没一会在母亲的操持下,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兔子炖野蘑菇,加了一把粉条,还有几个土豆,一锅出,满满一大脸盆,一把大勺子放在盆里由老爸端去爷奶那屋,老妈端着米饭,林宁拿着碗筷,小丫头带着大黑子,全家出动,奶奶也没闲着,中午的菜热了一下,还给爷爷和老爸烫了一壶酒,一家热热闹儿闹的开始吃了起来,林宁很自然的把兔子头夹到了碗里,让老妈很好奇,你咋爱啃兔子头,又没肉,净骨头,还用眼神藐视的扫了一眼林宁,林宁真想说是谁从二十年后就老和我抢兔头,鱼头来着,现在高雅啦,吃肉,再过二十年买麻辣兔头一买就五斤,五斤的,那是谁……
老爸和爷爷小酒喝着挺美,林宁也有点动心了,林宁记得第一次喝酒是十四岁,在鼻涕虫家,喝了半斤小烧也没咋地,想想还是别提了,挨揍都是因为嘴碎,给小丫头挑了几块好肉,乐的她眼睛都笑没了。
米饭很好吃,很弹牙,香气也足,好久没吃过东北大米了,连吃两碗才把筷子放下,小丫最爱收拾桌子,但必须得有骨头,因为小丫头最爱用骨头逗大黑子,收拾完回屋看电视。
爷爷奶奶也一起过来了,看霍元甲,电视是黑白熊猫牌的是十九还是二十一的林宁也忘了,也不敢问,怕家人起疑。
林宁坐在墙角想心事,小丫头靠在他的胳膊上看的很认真。
明天咋办,去上学是不行的,再过几天参叶一落还咋挖呀,不能带着老爸去那,指着一块地,大手一挥,挖“”那非出事不可,明天必须进山。
一共也没几集,在林宁看来没啥意思,但家里人却都看的津津有味,电视演完后爷爷奶奶也回屋睡觉去了,老妈和小丫开始铺炕,老爸睡炕头,老妈和小丫睡中间,林宁自己一个被窝,睡炕稍,从排列上就能看出来,林宁只比大黑高一级,必竞大黑要值夜班。
关灯后林宁对老妈说:妈,我明天和你们一起上山,老妈说到,明天你不是要上学吗?
林宁说道,我这几天心里发毛,老感觉有点啥事没干,想上山上转转,老妈没吭声,山里人信这个,虽然不科学,但山里传说很多,有好有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半会老爸开口了,行,明天让小王给你请几天假,秋风起了上山看看也好,过几天下场雨,蛤蟆也该下河了,听说一只能卖三四毛,林宁心里乐开了花,三四毛不卖啊,全炖了,不放土豆,好些年没吃了,林宁转身睡了过去,今天经历的事情太过神奇,或许,今夜过后都是一场梦,这种梦一辈子有一天就知足了,又转个身看着小丫头的小脑袋,林宁沉沉睡去,一夜无事。
当鸡叫一遍的时候村里就有人起床了,老妈起来叫醒林宁,让林宁去找人替他请假,村里没有学校,天不亮就要座着牛车去冮边座船,去对面的江口镇小学去上学,中学也在一起,十几名老师要教好几百小仔子,可是挺热闹的,林宁不想去还因为离家远的孩子要在镇上住,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林宁哪能答应。
他要挣钱盖房,马上下雪了他可不想在这小窝里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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