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琦抱着一堆树叶走了回来,还拎着一块松明子,就是红松的树根,油性很大,非常容易点燃。
爷爷把松明点燃,树叶一层层的放了上去洞口斜着向下,能防止咽熏,这时风箱就派上用场了,导火,线切成几段,辣椒全堆在了火堆上,最后一堆半干半湿的树叶往上一压,齐活儿。
王琦卖力的拉动风箱,滚滚浓烟向洞内贯了进去。
老爸则站在几个洞口的周围,警惕的观察四周,林宁也守住一个洞口。
这时候爷爷又拿来几挂鞭炮,顺着一个逃生洞口扔了进去。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两只獾从老爸侧面的洞口逃了出来,慌不择路的四散逃窜,老爸的枪响了,猎物应声而倒,另一只被爷爷击中。
王琦仍在卖力的垃动风箱,林宁守的洞口里传来轻咳声,看来动物也会咳嗽啊,林宁抬抢瞄准洞口,几秒钟后,一只獾头露了出来,很小心,等发现有人时以经晚了,枪声响起,獾子跳了一下就倒在了一边,十几分钟后,好几个洞口都有烟冒出来,洞以经被烟贯透了,獾群以无力回天,枪声四起,林宁也打中了一只奔跑中的猎物,的确比打站着的有成就感,光是看到猎物打几个滚儿向前翻跟头,就很刺激”
二十分钟后十二只獾整齐的摆成一排,林宁心想,这也就是83年,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如果八9年保护法出台,这一家子都得吃牢饭啊。
老爸用铁钩把火砸灭,掏开洞口,几分钟后烟散尽了,用手电向洞里照了一下,在洞口两米左右还有一只,以经熏死,看来是迷了路,在洞内四处乱转,结果冲进了烟最浓的地方,老爸用铁钩子几下就给钩出来,又是一只土车子,地位太低,死法都和别的獾不一样,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火星儿,才把猎物挂在马背上,又一人扛了两只,大的四五十斤,小的二三十斤,几人向马车走去。
在马车上,爷爷对林宁说:獾群没掏净,暗洞没有挖开,应该还有几只躲了过去,过几天应该换窝了,入秋后獾群会挖好几个洞,挑最好的用来过冬,剩下几个洞用来当预备洞,如果有意外会整群迁移。
到了家,全村就热闹了,小孩子也放学回来,百十口子都挤进了小院,几个爷们把獾子挂在了杖子上,扒皮取肉,每家都分十几斤肉,村民也不白拿,这家五斤木耳,那家三斤猴头,没一会儿,全村都飘起了肉香。
林宁则骑上了马去给三爷送肉,袋子里装了两瓶酒和两条后腿。
三爷住在离江边百十米的山脚下,一间马架子都快倒了,后面一块菜地,菜以经都入了菜窖,一个角落里盖着很厚的包米杆,底下是几苗家养参,前院用木头围的仗子,一扇木门都快倒了,老光棍儿的日子不好过啊。
林宁叹息一声,高声喊道,摆渡的,有大买卖接不接,三爷笑呵呵的从小房里出来,说道:江湖规据,四条腿的过江,淹死了不算,林宁把东西递给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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