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公公不会管你心情好不好,她照样东升西落。
林宁一大早被小姑和小丫头抢劫了,几套好书全让小姑抢走,小叛徒很狗腿的帮小姑抱着。
哎,这家没法待,林宁爬起来洗漱完毕,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去江边收钓钩。
牵着闪电出了门,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两旁的树林一片倏然,很是萧瑟,空气也好像结了冰,呛的人肺管子疼。
去江边的小路以经走了好多遍,今天显得分外压抑,可能和天气有关系,大黑也没有以前兴奋,耷拉着脑袋在前边带路。
出村走了五六里,大黑突然站住,发出不安的低吼,林宁也站住了,目光望向大黑。
只见它背毛竖立,双眼盯着右侧的森林,鼻翼不停的抽动,尾巴也不再翘的老高,而是夹了起来,如临大敌。
闪电好像也受到了影响,不安的打着响鼻,一只前蹄不断的敲击地面。
气氛太诡异了,林宁也跟着紧张起来,从马鞍上解下小口径,推弹上膛,顺着大黑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座小山坡,并不高,也就百十米,稀稀落落长着几棵枫树,山坡很缓、并不险俊,一眼望去并没什么不妥,但林宁坚信大黑不会骗他,一定有什么大牲口能危协到他们。
大黑闻了好一会,歪头看了看林宁,小心的向山坡走去,林宁也骑上了闪电,枪也抱在怀里,大黑向山坡走了十几米,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扭头看向林宁,尾巴也摇动起来,危险解除了。
下了马向山坡爬去,到了大黑面前,林宁看到一行清晰的脚印,是野猪的,而且左后蹄印上粘着血迹,是鲜红色的,证明左后腿受了伤,鲜血顺着后腿流到了蹄子上,而且左后蹄印明显比左后蹄印浅很多,受的伤不轻,出血量不少,每个蹄印多少都有点血星,林宁又目测了一下四个蹄印的长度,有一米六,加上半个猪头,野猪长度应该有一米七左右,两只前蹄宽度有二十公分,野猪胸宽应有一尺,是个大家伙。
由于是阳坡,脚印踩过的雪很白,也很松软,并没经过风吹或阳光照射,应该是天刚亮时走过的,不超过一个小时,野猪应该就在前方三五公里之内。
林宁看了看手中的小枪,摇了摇头,这枪对付野猪就是玩具,除非打眼,打心,打耳根,但林宁也知道,受了伤的野猪不会给他瞄准的机会,见面就是干。
偷袭的机会也不多,动物受了伤,警惕性成倍提高,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它们的警觉。
大黑抬头不停的嗅着,眼晴一直盯着坡顶,发出呜呜的叫声,显然也不同意林宁去追。
没办法,力量太过悬殊,这仗没法打,只能回家找援兵。
下山骑上闪电向家里狂奔,闪电的速度不是盖的,五六分钟就狂奔三公里。大黑被甩在了身后。
老爸和爷爷正在劈柴,奶奶她们在看电视。
闪电的蹄声短促有力,哒,哒声在宁静的山谷传出很远,爷爷扔掉了手中的斧子,说到,国栋啊,小宁是被狗撵了,还是咋地,马蹄都跑出了火星子,老爸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可能被他小姑欺负狠了,在外边耍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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