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渴望很重，却又吃醋于其它暗卫也能听到。
偏偏，又压不住这样的渴望，最后轻声回应了一句。
“是因为我吗？”闻灵一听季承淮应下了，忙又问了一句。
这一声，真的是又娇又软，与长公主平时为人处事作风的飒爽，并不相同。
甚至，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略微凶残的声音。
这样的娇，又这样的媚。
季承淮觉得自己的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的牵走了魂儿。
只剩下一个身体，麻木的在这里。
好半天之后，神思这才慢慢找了回来。
不远处的打斗还在继续，可是季承淮已经顾不上多看了。
他在想的是，怀里的小姑娘。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明明，他记忆里的，他之前看到的，都是凶残又嚣张的长公主。
记忆里，长公主的面容，十分扭曲吓人。
她曾经将不识水性的他踢进水里，并且嗤笑一声，扭头就走。
如果不是一个小太监好心救下他，他怕是早就已经没命活到现在了。
也是因为那一场意外，他知道，后宫并不是一个容易存活的地方。
相比战场，后宫更是一个修罗场一样的存在。
他宁可自己去战场上拼一把，也不想在后宫等死了。
如今，记忆中凶残的脸，已经慢慢消失。
回映在他脑海里的，是刚才那张灵动又可爱的小脸。
一双眼睛，又大又圆，水灵灵的，眨一下便能撩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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