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不会是她过的实在太安逸了，没有真正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折磨，大脑的潜意识就自动自觉的降低了所有事情的难度。
唐晚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可等了好一会，司南渊却并没有给出一个正面的回答。
因为司南渊已经从唐晚的话语中觉察出了她的本意。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就没必要在这个答案上再给出什么会打击她的肯定了。
是的，就是打击。
改命，说得容易，但又怎么可能真的和简单两个字挂钩呢？
不过想到这些，他倒是又想起了刚刚被他忽略的一点。
“命运被改变，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牺牲。”
“命格特殊，是十分稀少的特例。也许那个夏诗艺的命格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她只是好命的遇到了愿意为她改命的你。”
“你提前知晓了她的命运，并且主动干涉，将她从本该触及的死亡线上拉回来，那她这次的灾祸，就会顺延到你的身上。”
“无意也好，有意也罢。但这，就是牺牲。”
唐晚认真回想了当天的情况。
当时真的是她救下夏诗艺之后，频繁在死亡边缘游走的就变成了她。
要不是司南渊及时出现，她早就到地底下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所以……那照这么说，改命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但唐晚还没来得及深想，司南渊就一盆冷水泼到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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