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渊单手捧住唐晚的侧脸。
动作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开口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
“但很可惜，选择是否告知的权利在我这里。”
一听到这个回答，唐晚的小脑袋突然反常的转得飞快，立刻找到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另一层含义。
“所以你是承认我就是这些事的当事人之一了？”
如果不是，司南渊大可以直接用她不是当事人，并没有知情权来否定她的说法。
结果他却反过来强调他的权利。
从另一个角度看，那就是默认了。
有一抹意外从司南渊的眼底一闪而过。
显然，他并没有想到他的小宝贝儿会突然变得聪明了。
但问题已经逼到了这里，他又不愿骗她，就只能承认。
“是。”
得到了这个回答，唐晚静默了几秒，忽然笑了。
“好，我知道了。”说完，就从司南渊的腿上蹦了下来。
像往常一样在他的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其实也不是唐晚不想说，而是她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要她把刚刚被司南渊否定的那个知情权的说法再重复一遍吗？
那得到的估计也不过就是相同的回答罢了。
没意义。
况且她这已经算是逼着司南渊给了肯定的回答了。
司南渊从未逼过她，那这种程度已经是她过分了，不管怎样都不该再继续了。
离开书房，唐晚背靠着走廊的墙壁缓了一会思绪，一边向楼下走，一边拨通了程明言的电话。
“明言，今晚有时间吗？”
程明言刚想和唐晚皮，但一听到唐晚的声音，这皮劲儿就自动收了回去。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57214/177048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