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阴云遮盖明月,秦安市市郊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一人战栗的行走在街道,微弱的手电筒发出橘色的暗光,阴冷的夜晚挡不住额头密布的冷汗。
哒……哒……哒,空旷的道,脚步声无限放大,传的很远。
此人虽然冷汗直冒,身子发抖,但是目光却十分坚毅,充满信仰。
如若此时武安看到此人,肯定能一眼认出。
给余庆提议用人祭天的那个信徒。
这信徒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赫然就是困住鬼怨的符网。
“教主赐我神术,鬼怨都是乡亲父老变成的肯定也不会害我,不害怕,不害怕。”信徒边走边嘀咕,给自己打气。
信徒似乎漫无目的走着,可前方突然一户房屋亮起得灯,使他一怔,然后只见他悄摸到走去趴到窗户边往里打量。
房间里一位母亲,在给孩子喂奶,母亲略显疲惫但还是微笑着看着怀里的孩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趴在窗户边上得信徒。
信徒看着屋子里得景象,脸上散发着狞笑,比恶鬼更恐怖。
抬起手中符网,嘴里念念有词,一只手结印,神力陡然浮现,接着便用神力覆盖的手,慢慢拨开符网。
“就是你了,谁让你亮灯。全街没人亮灯,偏偏你亮灯,合该你先死。”
符网慢慢拨开,阴寒的气息慢慢散露,信徒打了个寒颤,便不再迟疑,抬手就准备往窗户里砸。
可迟了,鬼怨的身影一闪便从符网中逃脱。
一把掐住信徒后颈,毫不迟疑的往嘴里塞去……
信徒怪叫一声,左手神力浮现,可鬼怨一挥就把他的手给拍断了。
继续往嘴里塞去……
屋里的母亲抱着孩子惊恐的看向窗外,孩子的父亲也已醒来,坚定得把母子二人护在身后……
可……
第二天大早,刚出酒店准备回家的武安和禹便被骆树找人急匆匆给拉到了市郊。
半个小时左右,武安拉开车门和禹下了车,面色阴沉的走向骆树。
骆树像是被抽干一般,头发枯槁,蹲在台阶上抽烟。
看到武安和禹走来,深吸一口烟卷想要站起来,似乎蹲的时间长了,腿有些麻了,差点摔倒,好在武安一个箭步赶来,连忙扶助骆树。
“武安,死了一条街啊!一条街几十户,好几百人啊!
好几百人啊!
就这么一晚上没了,邻街的住户晚上光听到惨叫声,就吓傻了好几个人,晚上是派进去一个同志死一个同志啊。
可偏偏到白天竟然没事了,禹,你见识广,去快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害人。”
武安感觉骆树十分疲惫,亲自扶着骆树到车上休息,然后便和禹从街口往里走去。
一走进街道刺鼻得血腥味扑面而来,一眼看去,街道上布满了残肢断臂,和内脏器官,整条街像是被血水涂染了一遍。
“你感觉到了吗?阴气邪气很浓郁。”禹问道武安。
武安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想法但不确定,脚下避开肢体器官但避不开血水,踏着黏黏得血水武安和禹往街道深处走去,周围还有一些政府同志,没人说话,沉默着低着头。
现场得惨烈武安也有些不适想呕吐,但拼命忍住,眼角泪水渗出,武安向禹问道:
“禹,阴曹地府有这么恐怖吗?”
禹没回应
武安也没在询问,继续往里面走,突然眼睛扫过一物,武安浑身颤抖,双手握拳指甲割破手掌,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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