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借此,以及对那位公子的同仇敌忾,跟长山郡的常家那边也拉上了点关系,可是那算个屁啊。
中兴的希望没了,现如今又遭逢如此大难,这鹿庭刘氏估计从今往后是完蛋了。
啧啧,现如今就算将那人斩杀,恐怕也无法维持往日的风光局面咯。
实力如何先不说,单单是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就敢硬闯这刘氏祖宅,威势上委实是不行了,震慑不住旁人了。”
一位老者拿着一纸折扇,站在那紧紧关闭的大院之外,在这还未至春季尚有丝丝寒意的时候,轻轻摇动着手中折扇,装模作样的抚了抚下巴上的长须,一副长吁短叹继续道:
“早些年的时候,老夫就提点过他们,勿要如此得意忘形,看看看看,现在怎么着,盛极必衰,这是常态!”
一些旁人没有理会这么个装模作样的老家伙,小心翼翼的感受着院中可否有什么喊杀声,惨叫声之类的。
说到底,虽然这鹿庭刘氏的实力可能一般,但是绝对比起寻常走南闯北的江湖人要强很多的,一些个心思活络的,想要借由从那刘氏那边弄点好处,但又不敢直接上前,成了众矢之的倒是小事,主要万一里头情况不妙,自己进去岂不是送死?
奈何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求救声传来,从始至终,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大约足足得有两炷香的时间,这偌大的刘府之外,人围得越来越多,官府那边这才紧赶慢赶,来了一拨穿着捕快服饰的中年汉子带队,从人群之外走了进来。
汉子腰跨长刀,眼角还能依稀看见没有擦干净的眼屎,显然被叫来这里之前,睡得应该挺香。
汉子看了一眼天色,又约莫了一下时间,随后耳根稍稍动了动,听着那刘府之内,没什么过于凄厉的动静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双眉紧皱:
“本捕头听闻有人行凶作乱,尔等无关人等,尽快散开。”
言罢,捕头汉子也不理会那些丝毫没有在意,反而更加围了过来的围观之人,轻咳一声,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前头,看着那朱红色的大门,咽了咽口水,先是嘭嘭嘭的敲了三下房门。
没人回应,捕头汉子眉头微微皱起,稍稍退了半步,猛地抬脚一踹这朱漆大门。
嘎嘣一声,
大门被踹开,一股浓郁至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捕头汉子的手下意识的一哆嗦,扣在了腰间的佩刀上。
原本大马金刀的步子变得细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手下,便走入了这大院之中。
只是越过最前方的院内屏风,大院之内,以及那正堂门外,横七竖八的就摆放着足足将近十具尸体。
鲜血都还没有凝固,每一具尸身都是被一剑封喉,没有半个不同,干脆利落的很。
汉子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即便在着鹿庭县,这种灭门上下,老弱幼孺,鸡犬不留的事情,也是少之又少。
“不不会吧,刘家的那几位,都是凝气五六重的o jiang湖了,难不成今儿?”
汉子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道,可是随着脚步迈动,那一个个以前只是远远看过一面的几张面孔,与外面那些趴倒在灰尘泥土之中的尸体并无任何两样。
而在那刘家的正堂墙面上,很明显的用猩红色的鲜血写着三个大字: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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