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经营各种生意,什么茶叶啊、布庄啊、丝绸啊,包括被朝廷控制极严的盐铁,他们都有所涉猎。
但也正是因为“大”,枪打出头鸟,这次遭了殃,值钱的玩意儿被贼子抢去不少。
抢走赵炜彤只是附带,原本不在贼子的计划之内。
赵炜彤被抢走时,赵府乱作一团。
倒是有几个勇敢的下人,想将小姐夺回来,可刚一冲过去,就被贼子几棒抡死了,剩下的再也不敢出来。
当时赵员外真是吓尿了,他还以为自己会挂。
贼子抢了赵府之后扬长而去,王秋帆哭得肝肠寸断。
当她冲出去要救自己女儿时,赵员外还躲在暗处,身子瑟瑟发抖,完全处于懵逼状态,竟不知所措。
直到王秋帆离开赵府,下人才提醒赵员外说,夫人跑去救小姐了。
赵员外连忙派下人跟踪保护。
可下人也不敢招惹贼子,他们只是偷偷地跟在王秋帆后面,直到李铁二度杀回县衙局势大转之时,才滥竽充数地出来呐喊助威。他们原本想着如果失败,就不会现身,也不会回赵府。
这下,王秋帆还真将女儿救回来了。
尽管她去不去,似乎关系都不大,但这足以让她吹一辈子牛逼了,尤其是在胆小如鼠的赵员外面前。
得知贼子被赶走,赵府的下人开始忙着收拾残局。
而在大堂内,赵员外端着一杯茶,半鞠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递到王秋帆面前,显然是在赔罪。
“夫人,请喝茶!”
王秋帆仰着头,也不看赵员外一眼,不搭理不吱声。
“大人,我给您赔罪了!”
改称呼,也没回应。
“宗族,知道您生气,那就撒出来啊,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您说一句话!”
依然没有回应。
“我的老祖宗……”
“老娘老吗?”王秋帆大喝一声。
吓得赵员外浑身一颤,手上的茶杯嘟嘟嘟直响,险些没拿稳掉到地上。
“祖宗恕罪!祖宗恕罪!呸呸呸,该打,该打!”赵员外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连忙扇了自己两耳光。
看得旁边的赵炜彤“扑哧”一笑:“爹,你还是去忙活吧,我来陪娘亲。”
“哪儿都不许去!”王秋帆厉声道,“忙什么忙?挣再多的钱有个屁用?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
赵员外脸色通红,但也确实无法反驳,只能冲女儿使眼色求助。
赵炜彤拉着她娘亲的手,说道:“娘,女儿不是好好的吗?您就别生气了!”
“你呀你,还护着你这不着调的爹,若非小铁,这会儿你肯定被贼子抢到大草原上去了。”
一提到李铁,赵炜彤羞涩地低下头。
赵员外则是兴趣十足地笑道:“我的祖宗,听说你为咱宝贝女儿找了一位如意郎君?人人将他奉为小神仙,既英勇,又帅气,简直就是国民好女婿,羡煞旁人。”
“怎么滴?老娘的眼光就是这么好!你不服吗?”
“服,服,服,祖宗的眼光,我一向佩服得五体投地。”赵员外连连点头,继而话锋一转,“可我听说,他砍断了贼子首领一条胳臂。”
“咱女婿,胆大心细,力可通天,不像你,缩头乌龟。”王秋帆鼻子里“哼”了一声。
赵员外一本正经地道:“既是如此,那咱不能将女儿嫁给他。”
王秋帆:“……”
赵炜彤:“……”
两人都是一愣,似乎都在问: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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