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啸林对赌球的朋友发怒,那些来客们纷纷从沈家的高尔夫球场离去。
一场原本很热闹的球赛,结果弄得大家不欢而散。
李元明并没有离去,他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沈婉儿,对于像沈啸林这样的人来说,对于他的朋友都能够这样翻脸不认人。
一纸合约,并不能够作为他不对沈婉儿下黑手的约束。
在沈啸林身边,没有走的,都是他最贴心的朋友了。那些人,即使沈啸林拿着棍棒驱赶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离去。
沈婉儿坐着那辆观光车,她的几个闺密自然是特别高兴,一面替沈婉儿擦拭着脸上激动的泪水,一面更是悉心地安慰着。
大概是看到沈婉儿走远了,沈啸林身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这才对沈啸林说道,“啸林,小事,别往心里去。走,带你去见一个人,不就是做掉婉儿肚子里孩子么,人家可是能够手到擒来。”
“你是说找个中医,让那孩子流掉!这未免太阴损了吧。”
“难道你叫人来,明目张胆地把那孩子做掉了,就不阴损。结果都一样,咱就不管什么方式了。”
李元明听到这里,走到那人跟前,朝着那人心口正中的位置上,就是狠狠地一拳。
他娘的,这还是人吗,如此处心积虑地,就想干掉老子的娃。
那人后退了几步,然后捂住胸口,被李元明如此重的一拳痛袭,他哪里还能够惨叫得出来。
“怎么了,羊文柏老弟。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么,胸口怎么了,要不叫辆救护车。”
“没那么严重吧,你瞧瞧,这脸色多正常。或许休息一下就好了。”
旁边的人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
“啸林,依我看,今天这事有些邪门,咱最好还是别想着做掉沈婉儿的孩子了。我总觉得,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沈家的列祖列宗,对他们的这个婉儿,看来是一直在护着啊。”
“邪门,我看你才是邪门。世间哪来什么鬼魂,死了的人,哪来的力量保护后辈?真是天方夜谭!”
两人意见不同,争了起来。
“兄弟,咱也别把话说绝了,刚才的那一阵微风就是奇怪,偏偏在节骨眼上吹来,还硬是把高尔夫球吹进了球洞。”
“刚才,文柏兄弟只说了一句用药流掉婉儿的孩子,结果胸口疼得要命。”
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沈啸林的脸气成了猪肝色,怒道,“都别说了,能够争出个什么名堂来,走,到诗柳雅筑,找几个女孩,喝会儿酒,一醉解千愁啊。”
李元明从沈啸林的脸色中看出来,他并没有死心,他会寻找机会,对沈婉儿下手。
羊文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沈啸林说道,“啸林,这事千万别拖,不管沈婉儿跟谁有了孩子,你都得想办法除掉。沈家的这份家业啊,千万别落到旁人的头上。”
荒唐,真是荒唐到了极点,他沈啸林根本就不是沈家的人,现在倒好,一门心思地要干掉沈婉儿的孩子,却是要独占这一份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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