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底下的情况,目前谁也不了解,也不知道地底下面的有害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想起丈夫在下地之前,对所有人千叮咛万嘱咐,没有他的准许,任何考古队的人员不能靠正挖掘的主墓室。
“可是,老师不是也去了吗?”年轻男人不服气想争辩什么:“难道老师可以,我们就不可以吗?”
“尤捷,你怎么对师母说话的。”站在中年女人另一边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呵斥道:“你忘记你昨天的事情了吗?”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整整26个小时的,但是一想起昨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他作为有十几年考古的工作经验的人,一股凉气从后背直冲脑门顶。
昨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不是老霍反应及时,他和几名学生估计都要交待在地底下的。
“我怎么可能忘记。”年轻男人气势微弱的说道。
“那就给我乖乖回去,继续处理挖出来文物的。”中年男人几乎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年轻男人不敢反抗,灰溜溜的低头返回身边用简易材料,临时搭建起来的清理文物的工作室。
和雨见年轻男人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工作室门口,又透过没有关紧的窗户,看到年轻男人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刷子和竹签,清理着青铜鼎上的锈蚀。
和雨才松了一口气:“昨天凌晨到底怎么回事?”事情会如此的严重。
好几个工作人员被救护车连夜送往市里的医院。
昨天晚上回市区去瞧女儿,聊得时间有点晚,再加上丈夫的身体一天一天逐渐康复,她一晚上不在身边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直接回考古队在市里酒店为她和丈夫的准备酒店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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