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到各个船舱转了一圈,与蛮人各部的领头人分别见了面。回到自己的舱房,赵峰还没喝口水,一个中年侍卫就来敲门,曦桐姑娘相请。今,在码头没见到曦桐姑娘一行,赵峰原以为不来了,没想到,人家居然自己上船了。整了整衣服,赵峰就随着去了。曦桐姑娘的船舱在最顶层,装饰古朴典雅,比赵峰的舱房可强多了。见赵峰到来,曦桐姑娘起身相迎,今,这位神秘女子穿了一身武士服。肩膀上蹲了只花斑猫,这猫一只眼幽蓝如海,一只眼殷红如火,有种不出的灵动诡异。这猫瞄了他一眼,赵峰只觉心里一寒,这猫难道是凶兽?
曦桐姑娘拧了一下猫儿的耳朵,了句“胡闹。”然后把猫放到了桌上。
“赵学士恕罪,若非宗门催的急切,实不该如此催促。”曦桐姑娘一上来就道歉。
“不敢当,左右没什么要紧事。”赵峰倒是不在意,有美女相伴,这点事就不算事了。
又客套了几句,赵峰就开始着手译书,曦桐姑娘就在旁边看书,而那猫竟然蹲在旁边盯着赵峰,让他颇不自在,就像这猫儿有智慧一般。不过,赵峰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圆问道》艰深玄奥,偏偏只言片语又能让人幡然开悟,赵峰渐渐沉迷其郑只见,他时而满面愁容,时而冥思苦想,时而颔首而笑,甚至还会拍手叫好。
不知忘我地工作了多久,突然,激烈的争吵声打断了赵峰的思绪,听声音,正是邢萌萌这悍。
转眼看看窗外,已是中午时分。再回头,只见邢萌萌正站在门口,与曦桐姑娘的老仆对峙,旁边几个侍卫满身哆嗦地站在那里,身上满是冰霜。邢萌萌看了赵峰一眼,恨恨地道:“原来是怪不得到处找不到你,你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野丫头,冲撞我家姐,该当何罪?”赵峰还没接话,那个女仆却是怒了,只见一道道寒风从她体内涌出。
邢萌萌退后几步,只感觉老婆子是个强手,但是嘴上依然不饶人:“怎么地,让你们搭船,你们还想动手打人?”
“钱婆婆,你做客的礼仪呢?”曦桐姑娘突然插话,显然有了几分怒气。
钱婆婆收敛了身上的气势,不以为然的道:“姐,您是什么身份,这样的野丫头,连给您提鞋都不配,还用的着受这气?”
“够了!”曦桐姑娘显然真的生气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自己回宗门领罚!”
见姐真的生气了,钱婆婆不敢再顶撞,只得不情不愿地一声:“是,姐!”
“家人无礼,让赵学士、邢姑娘见笑了,还请两位海涵。”曦桐姑娘又一次道歉。
“不碍事,钱婆婆这也是爱护之意,邢姑娘一向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也请姑娘别往心里去。”赵峰应道,毕竟,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没交代好去向。
“哼!”邢萌萌跺了一下脚,转身跑了。
赵峰也向曦桐姑娘告辞,一场风波就此过去。回去之后,赵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打算,然后,有跑去跟邢萌萌解释,没想到,却吃了个闭门羹,没奈何,赵峰只得悻悻而去。此后三,赵峰每日到曦桐姑娘处翻译《圆问道》,这本书艰深的很,赵峰每次翻译,都是倾尽全力,回到自己船舱,都是精疲力竭。不过,这般费时费力,赵峰却感觉自己获益良多,尤其是其中许多灵修的道理,倒是给赵峰很多启发,让他对灵修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不过,即便是倾尽全力,四时间,赵峰也仅仅翻译了二十页,而这本古书通篇有上百页之多。
海船沿着碧龙江杨帆而下,来到了闻名下的金沙城。金沙城也叫金沙港,坐落在一处深入大海的半岛之上,是泰王国最大的海港,如果京都是百舸争流,金沙港就是千帆竞渡,无数的大海船停泊于此,数不尽的财富在这里周转。
金沙城又有三大特色,一是闻名下的港口,二是金沙城南的百里金滩,其沙,在阳光之下宛若撒满黄金,金沙城正得名于此,第三,则是这里的灵兽,可以,金沙港是整个泰王国最大的灵兽集散地。金沙城往南百里便是一道绵延千里的山脉—连青山,这条山脉向西直插雾月森林,向东深入泰内地,犹如一条屏障,把西境与金沙城分隔开来。这条山脉与雾月森林相接,也是野兽聚集之地,但与雾月森林不同,此山灵兽极多,而且极少发生兽潮。因为灵兽多,每年都有无数猎人入山抓捕灵兽幼崽或兽卵,正是靠着这条山脉的出产,金沙城成了泰最大的灵兽市场。
通海居田家的祖地就在金沙城附近,大海船要在此驻泊两日,一行在船上待得烦闷,也到金沙城寻了个客栈住宿,那些蛮人武者则一股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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