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将军痛心疾首的看着季彦林,怒意顿时喷发而出:“你这个孽子,给我跪下。”
今天早上,当他看到关于季彦林的新闻报道时,顿时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似的,面颊火辣辣的疼,报纸杂志上面不堪入目的画面,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教养出来的儿子。
他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私德败坏的事来。
他季显宗居然养出了这样品行不端的儿子来。
季彦林从来没有见过老头子这样大怒的模样,顿时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他的面前:“爸,我……”
“啪!”季老将军勃然大怒,伸手便是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
“爸,你……你,你竟然打我?”季彦林被迎面而来的耳光打懵了神,面颊一片麻痹的僵硬,他茫然的看着眼前怒意薄发的老头子,心下微微发寒。
“打的就是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畜生,简直丢尽了季家列祖祖宗的脸,你居然还有脸回到这个家。”季老将军缓缓的闭上眼睛,脸上出现了痛惜之色来,想到他这一辈挺直脊梁过活,临了居然还要因为这个孽子,被人戳脊梁骨。
季彦林听到老头子的话,想到之前孙钰菲也同他闹了一声,顿时气得面容扭曲,额上青筋直暴跳,忽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双眼赤红的看着老头子:“爸,您不要太过份,我怎么丢人现眼了我?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季老将军就像被人拿了一把锈钝的刀子,狠狠的捅进了心窝里,胸口顿时一阵钝钝的痛。他捂着胸口退后一步,手指颤抖的指着跪在地上的季彦林:“你……你……你这个孽子,居然敢对我这样说话?”
季彦林看着老头子精瘦的脸上,一阵青白交错,脸上的皱纹止不住抖动,到底有些心虚:“爸,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被记者撞门进来,所谓的抓包,根本就是被那个女人算计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季老将军听着他的狡辩之词,不由冷笑道:“陷害你,这种事你自己不愿意,还会有人陷害得了你,你是被人下药了,被是被人拿着刀子架着了?”
出了这种事,半点担当也无,只想着推托,还谎言被陷害。
季彦林就知道解释这一招行不通,一把抱着季老将军的腿,顿时嘎哑的哭了起来:“爸,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您相信我吧!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爸……您就原谅我吧!”
老爷子一脚将他踢到地上,面色越发的冷厉起来:“原谅你,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来,你对得起季家的列祖列宗吗?你置季家的颜面于何地,置家族的利益于何地?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季彦林这才真正知道害怕了,哭得声音嘎哑力竭:“爸,我是您的儿子,就算再丧尽天良,也干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季老将军冷冷盯着季彦林,一双锐利的眼睛,锋利的
几欲将他整个人撕碎:“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可不是第一次干。”
这样虚情假意的作戏求饶,毫无半分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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