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雷和郭松在多年前就认识,是交情很深的老朋友。我和他们是在水石城里认识,认识的时间不过只有四五年。
所以,在凤鸣门里,元雷和郭松同气连枝,而我则隐隐被他们视为外人。
这其实不算什么,人之常情而已。但是可恨的是,郭松在暗地里和我妻子偷情,让我颜面扫地。这一点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容忍的。
但是郭松和元雷交好,如果我贸然去找郭松的麻烦,那元雷一定会帮郭松,到时候恐怕我报不了这夺妻之恨,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因此我将这口气忍了下来,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来一举除掉元雷和郭松。而现在这个机会来了,我们联手,就可以打败那两个人。”
胡涛咬牙切齿道。
吴松和张一鲁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说话。如果胡涛所言属实,那确实会做出背叛本门的事。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被妻子带绿帽子实在是最不能容忍的事。
只是这事该如何来证实?
“胡副门主,你说郭松和你妻子背后有染,那可有什么证据?”
张一鲁问道。
“哼!这个自然是有。这一对奸夫**在城东买了一座小院,每次他们想要欢好时,就去那所院子里。今晚,我故意说自己有应酬,晚上不会回家。
我想那个贱人一定会派人去通知郭松,前往那座小院。
两位要是不相信,随我去那里一探,就什么都知道了。”
胡涛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去吧。”
张一鲁道。
三人离了混沌铺,前往城东的那座小院。
小院共两层,在第二层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灯,有人影在窗户上晃动。
三人上了屋顶,揭开一面瓦片,探头看向屋内。
屋内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郭松。女的是一个美貌少妇,约有二十七八岁。
此时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腿上,为他喂水果吃。
“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以你的修为,还有人能伤得了你吗?”
女人关切地道。
“哼!本来是不会有事的,但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导致对方有了防备,我们猝不及防,损失惨重。如果不是我修为高深,一条命可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郭松恨恨道。
“那是谁走漏了消息,你有线索了吗?”
女人道。
“昨晚去暗杀那些人,除了我的手下,就只有元雷和胡涛知道。这几个人里,我的手下对我忠心耿耿,不太可能。元雷是主使者,更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胡涛了。”
郭松推测道。
“那个窝囊废?!不会是他,他这个人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根本不是一个男人,哪会做出这种事?你想多了。”
女人咯咯娇笑,无情地嘲讽着胡涛。
“我想也是这样,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胡涛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每天见了我,还郭哥长,郭哥短的叫。这个人就是一个废物,哪会有这么精明的头脑。”
郭松笑道。
吴松和张一鲁听到此处,都不由道瞥了一眼胡涛。虽然在夜色中,但是还是能清晰的看到胡涛身体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愤怒。
到此时,吴松和张一鲁是有八九成相信胡涛的话了。
三人离开小院,回到刘记混沌铺。
“现在两位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胡涛道,他的脸上残留着恼怒的神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胡副门主的计划是什么?你把我们找来,心中一定是有了明确的计划了吧?”
吴松道。
“不错。你们知道元雷为什么要去暗杀你们吗?为的是你们手中的认主兵器。在盐商的宅子里,你们为了验证徐文的认主兵器,将自己的认主兵器拿了出来。
认主兵器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宝物,元雷是一定要得到的。
暗杀失败后,元雷已经将门派里的大部分都派到城里去寻找你们。
也就是说,这时候,凤鸣门里是没有多人的。
我的计划是,你们之中,派一个人故意露面,带着认主兵器逃往城外。元雷为了确保追捕成功,一定会派一个先天境的人带队。
凤鸣门里只有三个先天境强者,元雷对我并不是十分信任,所以不会派我去。郭松在昨晚的暗杀行动中受了伤,也不会派他去,那么就只剩下元雷自己。
到时候,他会亲自带队去追捕带有认主兵器的人。
而郭松和我则会留守在凤鸣门,倒时候你们剩下的人就可以偷袭凤鸣门,我们里应外合,一定可以将郭松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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