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小坐了片刻,韩氏打发了其他人各自回去,然后带着小草去见闻人老夫人。
这会儿闻人泰伯也已经陪亲娘用了膳,正在说话,在之前,老夫人将闻人泰伯关于小草的话头给阻了回去,闻人泰伯倒也没说什么,就陪着她说说其他事情,现下提起,老夫人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确认过了吗?别弄出什么笑话才是。”
闻人老夫人六十多岁的人,身体欠佳,不过到底是富贵人家,养尊处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是年轻一些,看着是挺严肃的一个老太太。
闻人泰伯听到母亲的质疑,内里平静,笑了笑,带着一股子岁月静好的味道,人到中年,却是十足的帅大叔一枚,“这一点娘却是可以放心的,萱儿九成像了娇娘,眼睛像我,带在身上的玉佩儿子也瞧过了,错不了的,还有身上的胎记,娇娘是最清楚不过的,想必也已经见过了。
儿子也晓得娘的顾虑,虽说这世上没有血缘而长得像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么多相同的地方凑在一起,就不可能了,闻人家,也没什么地方值得什么人费那么大的功夫来算计不是?
萱儿是个好孩子,我跟娇娘见了就喜欢,并不仅仅是出于血缘,出于愧疚,而是她本身就值得,相信娘见了也会喜欢的。”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打紧,你们高兴就好。”
“娘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小辈儿,谁不想得了你的喜欢,也都希望你能活得欢快开怀,身体康健,长命百岁。”闻人泰伯笑道。
闻人老夫人露出些许笑容,“行了,娘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必拐弯抹角的说这些。娘这把年纪,别的也就不求了,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说完,似想到了什么,无奈的一声叹息,还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娘又头疼了?”闻人泰伯颇为担心的说道。
“没什么打紧的。”闻人老夫人不甚在意的说道。
闻人泰伯眉头微蹙,亲娘身体不好,好像到处都是毛病,大夫瞧了不少,各种药也吃了,就因为药吃太多,现在闻着药味儿就想吐,即便是药丸子都有些难以下咽,叫人止不住有些犯愁。想到小草的医术当是不错的,不过,不确定亲娘对闺女是“医女”这一点的看法,倒是不好贸贸然开口。
这人身体不舒服,就会显得精神不佳,心绪烦躁,意味着脾气可能也会不太好,闻人老夫人这倒不是一天两天,经年累月,习惯了,脾气也倒还尚可。
韩氏带着小草来的时候,她倒是没将人拦在外面。
闻人老夫人瞧了小草几眼,心中也颇为诧异,着实不像是在市井长大的人,转瞬又觉得果然是因为流着闻人家的血,这根子是好的,自然在哪儿都坏不了。
小草按规矩给闻人老夫人磕了头,问了安。
这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场合,礼节都是不相同的,小草这会儿却是丝毫不错,闻人老夫人只当是韩氏之前教过,学得倒是挺快,而闻人泰伯跟韩氏的看法就大不相同了,不约而同的再度想到了小草那先夫身上,果真不是一般人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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