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她有一米远的位置停下，浅紫色的眸子凝视着她，淡声开口：“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本来就是吸血鬼？
等等！
他瞳孔微缩，这时才意识到一件从昨晚开始，就被他忽略的事。
她，并不是Level?D！
也就意味着，她不是被玖兰枢从人类转化成吸血鬼的。
可是…一年前她…
玖兰初言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答反问：“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是即将堕落成Level?E的，Level?D？
只有被纯血种咬了的人类，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回想起他对玖兰枢的种种敌意，难不成…
可是他的身上，又没有玖兰枢的气息。
不得不说，两个人问的问题，刚好都戳中了彼此最不想面对的点。
话题一时间被终结，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向来性子沉稳的锥生零，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率先破功：“你不想说，我就不问，我只想知道一点，一年前刚认识的时候，你是人类还是吸血鬼。”
玖兰初言几乎没有犹豫：“人类。”
比起在血族当高高在上的贵族，她宁愿当个普通的人类。
因为前者这个身份，已经没有能让她留恋的。
而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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