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周公瑾高渐离看不清,杨继业,于谦,郭子仪,班定远,王猛,韩擒虎这六人可以尝试拉拢……那么,十二天罗十二去其七,剩下的……
他的目光森然看过地图。
马伏波,高长恭,常遇春,察罕,再加上宋武帝刘裕……它们就是距离华国最近的封地!换句话说,是老地府最不放心的人!
看到秦夜的目光,两位教授也明白,立刻解释道:“高长恭此人,并非出身于大一统年代,而是出身于北齐,他……死于鸩杀,而且是被君王坐罪鸩毒,他本心中就对统治者保持着绝对的距离,我认为,这一位很难拉拢。我推测若非老地府大势已成,他又不愿意背叛华国加入异族,这才勉强接受了越南封地。”
“刘裕不用说,身为帝王绝不愿意雌伏人下。察罕也不必多说,身为华国历史上最大疆土的帝国名将阴灵,他对于汉人的看轻是骨子里的。当然会被老地府放在眼皮底下。而马伏波将军……生前享尽荣华,但死后因为帝王猜疑,老坟都不敢入,其夫人六次向皇帝上书,皇帝才允许安葬马援。直到马夫人死后,才允许据土为坟,建筑祠堂。”
李教授长叹道:“死后有灵的他,肯定看到了这一切……这几人……恐怕没有拉拢的可能。”
可惜了……秦夜暗叹一声,抛开高渐离和周瑜不说,起码这几人,他目前已经暗定为对手。
这种对手……真的是想起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安教授皱眉道:“但最让我们疑惑的是……常遇春大人的领地,为何距离华国如此之近?”
“当初朱元璋杀光所有功臣,唯独不碰常遇春。常遇春也是四十岁病逝……按道理说没有任何怨恨……或许……是这几百年来,人心变了?所以封地也变了?”
一片沉寂。
秦夜站了起来,负着手缓缓走在地图之前,织田信长充满战意的目光死死盯着秦夜,他身体里,一种名为好战因子的细胞,已经在欢呼雀跃。
或许……自己活过来,就是为了和这些人跨越千年再争锋吧……
织田信长从不自大。自大者无法统一一国。
日本也从来很崇拜华国历史。
所以他很清楚,日本的战国,对比起华国纷争的历史不过沧海一粟。每一次阅读华国史记,他都长叹生不逢时,而此刻……自己竟然有能和常遇春,马伏波,察罕,高长恭,甚至周瑜高渐离等人一较高下的舞台!
他太渴望这个舞台了!
这种悸动,甚至仅次于统一日本的夙愿。
秦夜一直没有开口,村井贞胜终于忍不住了,踏前一步,半跪于地朗声道:“主公,织田家请战!”
织田信长也按捺不住了,拱手道:“秦大人,织田家愿倾力防守新地府安危!”
眼眶中鬼火乱跳,他沙哑道:“我也迫不及待……想和这些人试一试了……”
秦夜终于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忽然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过……信长公,你恐怕要失望了,最近起码二十年,我们不可能交手。”
织田信长深吸一口气:“二十年后呢?”
秦夜舔了舔嘴唇:“二十年后……本官会一一收回故土!然后……圆你统一日本的梦!这是我的承诺,我牢记于心。”
一旦收复他们,凭着华国阳间的人口基数,阴兵会膨胀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尤其……还有这么多名将领军,或许……他可以不止肖想日本……
“好……我等着。”织田信长按捺下心中的战意,退回原地。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发展啊……倾尽国力收服失地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趁虚而入?秦夜头痛地叹了口气,不够强怎么办?忍着呗。今年年底大朝会,就是忠奸明辨的时候。
然后,才能针对性发展。
哪里需要驻军,哪里需要开海,甚至……建设新城市!
“诸位。”他凝重看向所有人:“现在,大家已经明确我们要面对的对手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每天呆在新地府,直到下月神器入府大典!”
“这一次大典,我要隆重,要奢华,要给整个地府最大的信心!苏冬雪!”
“在。”苏冬雪抱拳出列。
“大典你来操办,具体的我不管,要什么自己去拿。但下个月如果我不满意,那……你的官位也就到头了。”
“是!”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两位教授:“李教授,安教授,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
“大人请说。”
“生死簿能召唤一只古代强军,我想请你们看看,召唤那一只最好。”
“明白。”
说完了一切,秦夜看向所有人,肃容开口:“诸位,多的话我不用说。年底之前,我要一个欣欣向荣的地府!让那些不臣之人看看,哪怕我现在不如你,几十年后,地府就是地府,正统就是正统!皇道就是皇道!只有我们,才能代表整个华国阴司!”
“谁做不到,谁就从现在的位置上下来!换做得到的人上,能做到吗?!”
“请大人放心!”所有人齐齐拱手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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