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只希望尘漪能够潜心修持,远离江湖纷扰,平平安安!”
“我明白了,不过大哥你知道我的为人,因此我无法加入万象天宫,但大哥若有需求,或找我商议事情,可以在此地留信。”
辞别忘潇然之后,叹稀奇的目光变得冰冷,“大哥不想在牵扯江湖事,不想身边之人受危,但是我却要讨一个说法,墨倾池!”
……
而在此刻,夸幻之父来到斩龙湾,面对凶险急湍猛浪的斩龙湾,夸幻之父冷笑一声,一掌开海,展现出无比雄浑之威能。
随即,夸幻之父在海底遗迹拔出一柄断裂神剑,一条水龙随之出现,疯狂攻击夸幻之父。
就在情势危急之时,一道诗号响起,随即一叶飞舟从天而降,正是楚天行赶来,两人合力,顿斩龙首,斩龙湾随即也恢复平静。
另一边。
狩宇之内,重伤昏迷的天织主幽幽转醒。
“生命练习生!原始魔君……呃……”
充满愤恨之语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冷肃,天织主稍一用劲,胸口便是一滞,显然伤势未复。
“你醒了!”
这时,房间之门缓缓打开,逆神旸缓缓走进。
“逆神旸?”
愕见来人,天织主一脸惊诧,显然没有料想到曾经的战友竟然还能再次相见。
“你伤势不轻,莫要强行运功。”
精灵七脉其中两脉之主,时隔无数年再次相见。
天织主强压下对生命练习生的痛恨,与逆神旸谈论起当年一战的幕后以及当前的局势。
不过对于生命练习生与原始魔君之事却只字不提。
而生命练习生被朱雀衣救走之后,带入磺色客栈养伤。
却不料磺色客栈是玉梁皇收集情报之地,可谓是羊入虎口。
……
另一边,回到幽界的夔禺疆直接进入密室。
幽暗的密室之中,夔禺疆打开九五之盒,低声自语。
“这一次不止没有击杀袁无极,更损失了咒翼、蛾魔蝗,幽界实力有损,而高手更是只有地茧一人,但地茧是圣母九婴的人,不可信任,我还需扩充势力。”
这时,九五之盒发出红芒,夔禺疆侧耳倾听,“你言下之意,是指棋邪对幽界有关键性的影响?”
“呵……”随即,夔禺疆嗤笑一声,“单凭他一人有此能耐吗?”
九五之盒再次发出红芒,神秘低沉的魔语应在夔禺疆的脑海。
“是吗?他的影响举足轻重,将成为未来另一股武林势力。”
夔禺疆喃喃自语,随即他的目中浮现一抹沉思,“纵横子素来与幽界无关,也早已淡出武林,他有何能耐足以影响幽界?”
“纵横子曾以神机之名统领逆三教与魔吞不动城抗衡,后虽沉潜,但他终非池中物,不得小觑!”
“如今魔吞不动城隐与台面之下,迟迟未现行踪,台面上尚有观九州、袁无极以及狩宇与我为敌,幽界目前实力不足,或许是该找他,若是服从当为幽界助力,若是反抗,便先清除异己!”
“嗯……待我伤势复原便往纵横峰一行。”
想到体内伤气,夔禺疆目光变得彻骨冰寒,“袁无极,本尊绝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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