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里依然没找到血迹。
陈实用手指按着额头,说:“这么看来,尸体是完整搬下去的,血迹可能在车上……或者野外!”
“倘若是后一种可能的话,根本就找不到……我说,会不会死者根本就不是在这里遇害的?”
“是不是在这里遇害,先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再说吧!收工了。”陈实拨通电话,示意徐晓东可以撤了。
“收工?不见见经理吗?”
“见他有什么意义,明天过来强攻。”
“为什么是明天?”
“笨呐,我刚刚放了一个摄相头,只要拍下他们的晨会,就可以以性骚扰罪起诉经理,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进来调查了吗?”
“哈哈,还有这招!”林冬雪拍着巴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可是你这个取证手段,有点……”
“没事,我会把拍下的录相匿名寄给你,然后你走正式程序申请逮捕令,这就是民间人士的方便之处。”
“你的花花肠子可真多。”
三人在公司楼下碰头,陈实将两人载到市局,道:“明天或者后天见,我去跑几单,这两天都没开张。”
“陈哥,我们没什么任务吗?”徐晓东说。
“歇着吧!”
林冬雪说:“你就这么自信,人就是死在公司里的?万一出错了呢,要不要再调查一下其它线索?”
陈实摇头说:“小同志,查案子说难听一点就是盲人摸象,各人负责各人的那一块就行了,最后拼出来的就是真相,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这点你可以和你哥学学,逮着一个线索就往死里查,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很值得鼓励的。”
“你的口气可一点也不像是在夸奖他。”
“哈哈,自行理解,我先走了。”
两人下了车,徐晓东说:“十一点了,要不咱先吃个饭,我请你呗!”
林冬雪白他一眼,“你家有矿啊,整天请我?”
“那你一次也没答应过啊!”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饿。”
正巧林秋浦拿着一沓资料从正门出来,看见两人,笑着说:“怎么样,有进展吗?我们这边可是有进展的哦,贾某的刀上沾染的血迹,和死者血型一致。”
林冬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次难道真的会输给林秋浦,她问:“那DNA呢?”
“嗯,还在化验中,不过我相信,结果百分百是一致的。你们那边呢?别和我隐瞒哦。”
林冬雪便把他们的发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林秋浦听罢,冷笑摇头:“我觉得他是把案子想得太复杂了,就算那家公司作风不怎么好,可他们也是普通人,普通人第一次作案,总会拖泥带水,这案子做得这么干净利落,从一开始我就料到是惯犯所为。”
林冬雪哑口无言,她怕现在说什么事后都会成为话柄,老实说,现在她已经对陈实的推理有点动摇了,她想幸运之神不可能次次都眷顾他吧。
这时林秋浦接到一个电话,听着听着他神情大变,说:“糟了,贾某从医院逃跑了!你们现在跟着我,赶紧去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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