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浩看也不看直接进了后堂,见到一间半敞开的办公室里,一个花白了胡子的老头儿正在里边闭目养神,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他也不多话,十分干脆的将兜里的盒子打开,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老者见到不速之客忽然闯入刚想发怒,可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古朴玉玺上边便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随后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老花镜,目光迷醉的打量着玉玺,连到嘴边的呵斥都忘记了说出来。
“韩老,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失职,让这小子打扰了您老休息。”
“我这就叫人把他赶出去,您老可别生气啊。”
就在这老者仔细打量着玉玺的时候,却是那名叫陈丁的中年经理赶了过来,他恶狠狠的瞪了丁浩一眼,随后面色一变,对着老者献媚道。
“无妨,打搅就打搅了。如果老头子我能天天见到这样的宝贝,那随时来打搅,老头子也绝不嫌烦呐。小伙子,这是你的东西?好玩意儿啊,割爱么?”
韩老哈哈一笑,他捧着玉玺,如同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那模样好像在捧着自家的亲孙子一般,不遑多让。
“您看上了?”
丁浩一笑,心中顿时有底。
“当然看上了,老头子我可还没老眼昏花呢,这可是宋朝年间的六玺之一的天子信玺,虽然比不得皇帝行玺和其他四玺,转为鬼神之事所用,但也是难得的宝贝啊。”
“老头子以为宋朝年间的六玺已经不多见了,都在个人收藏家手中珍藏,今日能看到这天子信玺可是当真高兴的紧呐。小伙子,我再问一句,这信玺你是否愿意割爱?”
韩老喜形于色。
外行人不知道,但韩老可是地道的圈内大拿,在全国都有名有号。
他如何不知自秦朝始皇帝有六玺象征着帝皇权利?
这天子信玺便是六玺之一,代表着竟鬼神之事,虽然不如其他的五玺贵重,但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宝,旁人难得一见,流传下来的更少。
韩老研究了大半辈子古玩,但这天子信玺可还是头一次见到,如何能不高兴?
“割爱?恐怕这由不得我。”
丁浩一笑,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旁献媚的跟孙子是的陈经理,开口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我把东西拿出来,本就有着割爱的打算。”
韩老闻言,正要露出喜色,炔烃丁浩话锋一转。
“不过,既然这位经理说我泥腿子一个,玩不起古玩。”
说到这里,丁浩微微一顿。
这时,陈经理脑门上满是大汉,心中泛起一阵不好的语感。
“这宝贝我之前的确想卖,但现在,我却没这个意思。”
丁浩话音清朗,待话音说完,他一把从韩老手中取过玉玺随手往兜里一揣,也不顾韩老目瞪口呆的模样,扭头就走,半点都不犹豫。
陈经理一下子竟吓得瘫坐在地上!
这年轻人竟真的这么走出了景悦轩,丝毫不带回头的。
而韩老在此时拄着拐杖站了起来,然后说道:“年轻人请留步,价钱随便你开,只要你敢开就没有我不敢给。”
陈经理愕然,韩老作为古界大拿,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
现在居然对这么一个年轻人这么客气,难道他手里的东西真的那么值钱吗?
丁浩应声停了下来,不屑的笑道:“我说不卖就不卖,这偌大的北城又不只有你们一家古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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