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听着这话,只觉得头疼。
对阮家人并不陌生,一来是这阮林氏的丈夫是烈士,在县里都受过表彰,她作为烈士的家属,自然受到了队上县里的优先照顾,这十里八村的,多少都认识她。
再来是因为舒洁,舒洁当年下乡,是难得的知识分子,自愿在他们县学校当过一阵老师,后来高考恢复,她更是直接带毕业班,带了四五年,现在大学生都出了好几个,谁不高看她一眼。
可是阮家不可欺,那陆家也不是善茬啊,是镇里有名的关系户,一般人也还真的不敢惹。
这次和阮家对上,还真的是个麻烦事。
杨老师只能先打着哈哈:“阮婶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学校一定会妥善处理的,您先别急。”说着,又说了一堆的官方话,急匆匆的出了医院。
阮林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表情难看极了。
回到病房,阮杰已经靠着阮娇娇睡着了,面上没有一点血色,阮娇娇用自己的小胳膊撑着,一点也不敢放松。
等天色黑下来时,阮建国也得到了消息赶了回来,满头大汗,进来看了眼阮杰,被阮建党叫出去,两兄弟谈了一会,阮建国的脸色阴沉的厉害。
阮建国这人忠厚正直,一般是不会和人红脸,但那是在没人触及他逆鳞的情况下,而现在,对方一下就触犯了他两条逆鳞!
他回到病房时,面色恢复了正常,摸摸阮娇娇的小脑袋,抱起床上还睡着的阮杰,一家人出了院,坐上三轮车回家,人太多,几个小子只能叠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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