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忘本。”苏简看了一眼青春文苑的标牌,“在人门口谈跳槽的这事,不太妥当。”
顿了顿,她道:“更何况,飞天已经给了我答复,以后不会再用我的稿子,我不能把自己的出路堵死。”
盛浔:“……”
电话是他打的,话是他说的,现在来找人的还是他,盛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简想了一下,还是坐上了车,“先离开这里,被青春文苑的人看到,会以为我忘恩负义准备跳槽。”
虽然,她有跳槽的想法。
盛浔浅笑,关上车门,开车离开。
“上次那通电话是我打的。”盛浔行事一向磊落,“以后你会走上新闻记者这条路,甚至更远,这些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
苏简:“……”
“你跟欧阳瑾说,跟我很熟,目的为何?”盛浔顿了顿,“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苏简想了一下,道:“我天天看你的新闻报道,跟你很熟,但是你跟我并不熟,这是两个概念。”
言下之意:我没有撒谎。
她的伶牙俐齿盛浔是见过的,他轻笑,“小心眼倒是挺多,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解释一下。”
解释是人们做错事之后最擅用的方法,而她不屑一顾。盛浔见过很多的人,也听过不同的解释,甚至辩解,只有她,解释都懒得开口。
苏简靠着垫子,双手环胸,目视前方,平静道:“知我者,不用多言,不知我者,不必多言。”
懂她的人,不需要解释都会懂,不懂她的人,解释了也没用。
她就是如此正直且清高的人。
盛浔的目光浅浅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自觉地柔了几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说:“来久成,我可以让你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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