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少看到门口的正主,叼了一根烟在嘴里,磨了磨,“小五,这监护人我没法当了,你来吧。”
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些人明面上是监护人,背地里就是一签字的机器,没有实权可言。
秦初白摘下眼镜,从怀兜里掏了一块眼镜布出来,一边擦拭眼镜,一边往季时州的方向走,“阿时,秦月不是吃素的,在解决他们之前,你跟谁在一起,带给他们的只有灾难。”
秦四少嘴里的烟咬破,“大外甥,你半路溜走,就是为了泡妞?”
跟他有得一拼,秦四少觉得,大外甥跟自己有共同话题,可以互相讨教一下增进感情。
季时州未理会神情过激的秦四少,“我有分寸。”
“秦月当年做的事,你在没有找到证据前,不要轻举妄动。”秦初白团了手中的眼镜布扔在了茶几上,“表面上,你还是不要与他交恶。”
“那便从秦二开始。”少年说得冷血果断,却又不动声色。
秦四少身子抖了抖,“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签字机器,你们继续商量,我去睡觉了。”有点小害怕呢。
秦家四少,烂泥扶不上墙,秦家几兄弟,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唯独秦四,是秦家里的一股清流,不参与夺权,不参与竞争资产,只想躺万花丛。
秦大少,秦二,秦三都相继分家,只有秦四还赖在秦家主这里做一只米虫。
秦初白冷看了秦四一眼,“你该成熟了。”
“四哥我很成熟。”秦四少丢掉烟头,直接上了楼,不再参与他们二人的话题。
客厅里就剩秦初白和季时州。
秦初白坐在沙发里,身子笔挺,一身灰色西装,让他看上去一丝不苟,严谨认真,“季家那边暂时不要去沾惹,先将秦家这边清理干净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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