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脖颈上的伤,不深,轻微冒血,但是季时州还是心惊胆战。
季时州去拿医药箱出来,冷非白被晾在一旁。
擦干净脖颈上的血珠,苏简抬起腿,将裤腿挽起来,小腿被划了一下,有淡淡的血痕,“顺便把腿也给我处理下。”
季时州愕然,没有发现她的腿上有伤,看到她露出来的白生生的一截腿上有血痕,那血仿佛印在他的眸中,折射出血红的光。
少年跪在地上,轻轻地给她处理伤口,生怕重一点都会弄疼她,一看到她腿上的血,一股疯狂的破坏欲破土而出,疯狂地滋长。
他的头顶徒然覆下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安抚他的情绪,也让他放心。
她说:“我没事,小伤。”
季时州压制住心底的暴戾,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余光落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越发冰冷阴戾。
警察上门,做了现场的记录,问:“怎么回事?”
“歹徒带刀入室,企图绑架。”苏简如实道。
警察将人带走,“谁跟我去警察局做一下笔录?”
好邻居冷非白主动请缨:“警察同志,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她受伤了。”
警察又问:“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冷非白看了季时州一眼,说:“新搬来的邻居。”
“只有你一个恐怕不行。”警察非得让苏简和季时州其中一个跟过去做笔录。
冷非白:“……”邻居怎么了?邻居没有人权啊?
季时州帮她处理好伤口,“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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