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看向房间的方向,不以为然,“他盯上苏简,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但是,少爷,你得想想,你努力了三年,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给你浪费?”冷非白都快要被气死了,“有盛家那位公子在,她身边还有岑西兮这样的人,你觉得她能有什么事?”
岑西兮的身份,冷非白都摸不透,表面上是土豪,是败家子,是风流女总裁,背地里的身份可没有这么肤浅。
季时州问:“四舅呢,最近在做什么?”
秦四少在秦家的存在就是一混吃等死的米虫,说好听点叫做淡薄名利,说难听点就是一无是处。
这样的人不是看得通透,就是城府太深。
“据说是出去旅游了。”冷非白调侃,“开了豪华邮轮,浪荡去了。”
只要跟秦家利益没关系,季时州对秦四没有任何想法,秦四经常出去,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将身上的钱浪完又回家要钱。
秦初白纵容,他回来讨钱,秦初白便会给,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
接着冷非白滔滔不绝说着季时州做事冲动,季时州听了一半,挂了电话。
滔滔不绝的冷非白:“……”
跟了季时州这么久,冷非白从一个儒雅风流的男人变成了婆婆妈妈的管家,数落起人来,比四五十岁的大妈还要令人头疼。
——
“岑总,有人跟踪我们。”魁梧的男人往后看,一辆车紧紧跟着车尾巴。
“我来。”岑西兮跟男人换了位置,手落在方向盘上,接下来是岑总惊心动魄的赛车时间。
车技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七拐八绕地回到酒店,岑西兮给苏简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季时州,她说:“我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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