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季时州的眼里没有一点温度,积了一层厚重的寒霜,一直都是弟弟……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
苏简招呼盛浔坐下,起身去倒水,盛浔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还是伤员,我要想喝水,我会自己倒。”
是哦,她还是一个伤员,苏简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那行。”
她是个实在人,从来不玩虚的那一套。
盛浔看向厨房的方向,“吃过饭了吗?”
“吃了。”苏简看他往厨房看,“你没吃吗?”
“我刚跟客户一起吃了饭。”盛浔是想着她伤着不方便,想给做一做饭,“我以为你还没有吃饭。”
“我吃过了。”苏简还想着,如果老板没有吃饭,她准备帮老板叫个外卖来着。
“脸上的伤口都结痂了,不要碰到,等它自动掉落,脸上就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盛浔将手中的礼袋给她,“一些补品,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
“可以吃。”苏简接过,放在一旁,“老板费心了。”
苏简一口一个老板,盛浔微微蹙眉,“苏简,我们在一起工作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一个下属,你不用一口一个老板的叫我。”
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不管是私下还是工作中,她一直喊他老板。
“我当然不是你的下属。”苏简严肃地纠正他的措辞:“我是久成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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