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宋家发生的那件事,黄乐然不是没考虑宋家女郎给他下药了。只是当时他喝了酒,头晕脑胀,根本就记不得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左家郎君身体不好,事后更是什么都不记得。
经历这事之后,他冷静了许多,表面上看是黄简然制药,随意赏了下人一包。难道真就那么巧,让宋佳月听到并得了去?整件事,受益的人除了宋佳月,还有两个人:欧阳冉和黄简然。
他们两个知道自己和萦妹妹有口头婚约,那左正越为了萦妹妹大病一场。如果不是左庄主对孟家叔叔有意,恐怕他们也会促成左家和孟家的亲事。这人到是好算计,一举几得,既解决了自己,又解决了左正越,还将矛头引向了简然。
从娘胎里他就和简然相处,太了解他了。这事可能不是他做的,但也说不准,为了亲事,没准他也学会了动用手段。他喜欢萦妹妹,想要嫁给她。自己在,他的机会就小得多,祖父不会同意将自己的两个孙子都嫁给萦妹妹的。
既然欧阳冉和黄简然都有可能,那就向他们在乎的人动手,到时看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后半夜,宋佳月才迷迷糊糊地到了黄乐然的房间。
一到房间,看见黄乐然还在桌前坐着喝酒,一脸阴郁。宋佳月吓得立马丢了瞌睡,忙笑着说道:“夫君,为妻有孕犯困,来得晚了些,你别生气。来,我们来喝合卺酒。喝完早些歇息。你也累了一天。”
说着她便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黄乐然,一杯自己端着,准备和他喝交杯酒。黄乐然拿了杯子,盯着宋佳月问道:“这酒里没有逍遥散吧?”
宋佳月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夫君说什么呢?逍遥散,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给我和左正越用过吗?难道还能不知道?”
宋佳月见黄乐然不问明白誓不罢休,突然捂着肚子叫道:“哎呦,我肚子疼,该会是孩子有事吧!”
黄乐然看她脸色苍白,不似作伪,真以为孩子有事,忙站起来扶她。
宋佳月顺势倒在黄乐然怀里,撒娇道:“哎呀,夫君抱抱就好了,你摸摸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很乖?”
她将黄乐然的手拉到自己尚未有任何变化的肚皮上,然后自己又上下其手,一口就叼住黄乐然的耳垂,逗弄得他气息不稳。
两人一同倒在婚床上,临躺下时,黄乐然还怕伤着孩子,让将自己垫在下面,唯恐压着宋佳月。
新婚之夜,自是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三天回门的时候,一大早,左正越和黄乐然为了宋佳月先陪哪个回娘家闹得不可开交,宋佳月也很头疼,既不能厚此薄彼,又不能将自己劈成两半。于是让他们抓阄,左正越抓到了先。
于是宋佳月早晨先陪着左正越回雾灵山庄,等在左家吃过午饭,黄乐然过来接上她再回神药谷。
等黄乐然带着宋佳月回到神药谷时,天色见晚。
他母亲和父亲等了一天,望眼欲穿,天黑才等到他们,心里自是非常不舒服。
等到得知新婚之夜,那宋家女郎先去了左正越的房间,后去了自家儿郎的房间;三天回门也是先回左家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由于晚宴人多嘴杂,黄家姑姑和大姑父心里虽然不舒服,面上还算过得去。
等到众人一走,宋佳月只好小心地陪着不是,答应在神药谷多住几天,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黄简然和孟萦的打赌以孟萦胜利告终,黄简然第二天就开始了自己的煮夫之旅。
每日一大早简然就过来给孟家父女做早餐,大郎君见状,笑着说道:“这简然小侄也太殷勤了些,看来他所图甚大。”
孟萦一听哈哈大笑道:“爹爹此言差矣,我和简然兄打赌,他赌输了,要给我做十天的三餐两点。爹爹是跟着沾光了。”
大郎君:“哦,原来如此,你们赌什么,他赌输了。”
孟萦:“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小秘密。爹爹只管享受便是。”
宋佳月自从知道黄乐然可能了解醉酒真相,有些心虚,老实了一阵。趁着她心虚,再加上以她有孕为借口。黄乐然将她困在院子里,让小厮盯着,防止她生事。
黄乐然找到黄简然,确认他的确曾经给过送东西的小厮一包逍遥散,不过不是赏他的,而是那小厮主动讨要的。
简然一再强调他与此事无关,当日他的确发现了逍遥散的痕迹,但为了摆脱嫌疑,他便没提此事,毕竟他私下售卖逍遥散给春风楼这事也不光彩。
黄乐然让人去左家去寻那两个交谈的小厮,却遍寻不着。这事就只能悬在那里。
当乐然发现简然竟然每日都去给孟萦做饭,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他心里暗道:这简然还真是会小意殷勤。
于是每日除了正餐时间要陪宋佳月,三餐之间的茶点时间,黄乐然几乎是次次不落,连吃带拿,美其名曰,爱妻有孕,容易饿,要少食多餐。
黄简然被自己五哥的无赖气得无语了,他总不能和个孕妇计较,更何况这孕妇还是他嫂子。
黄乐然发现孟萦喜欢吃酸甜口的东西,恰巧山楂成熟,他就撺掇黄简然给孟萦做山楂糕和山楂糖球等甜食。
简然知道孕妇不能吃山楂,总算这个无赖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每日给孟萦的点心又多加了几个山楂糖球。
黄乐然三天回门在神药谷一呆就是七八天,这完全不符合规矩,毕竟宋佳月还另有夫郎在家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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