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陌被丁燕婉连抽了几个耳光,刚才心里的那份小窃喜也被打落在地。
丁燕婉气咻咻地说道:“滚,我是不会娶你的。你这爬床的贱人!”
王源陌听了之后嗤笑一声说道:“咱俩彼此彼此,刚在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主动投怀送抱,热情似火,这会儿提裤子不认账。那我现在就到外面问问,右相家是如何教女的?”
王源陌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料定丁燕婉不敢让他这么做,毕竟两家都还要些脸面。他拿了袍子和底裤,快速地穿上了衣服。
丁燕婉这会儿觉得万念俱灰,沈郎要知道她如此行为不检,恐怕再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了吧?她和沈郎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吧?她气恼地捶了捶床,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源陌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刚才丁燕婉打他的那股子狠劲儿,他还容易下决心对付她。如今见她伤心地哭泣,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王源陌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帮丁燕婉穿上。见她身上遍布红痕,又觉得自己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急切,那么孟浪。只顾着自己肆意畅快,弄得她满身伤痕。
给丁燕婉穿好衣服,王源陌又帮她梳理好发髻。随后他拉起左边的袖子说道:“你看我的守贞砂尚未消退,我也是第一次与女郎在一起,我可不是那种风流浪荡的郎君。女郎娶了我,我会对女郎好,处处以女郎为先。我是承恩伯府的嫡房嫡次子,祖母和父母亲给我准备了不少陪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女郎,不惹女郎生气。”
丁燕婉眼睛直直地盯着脚尖,根本就没听王源陌在说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突然电光火石一般,她脑子里闪现出她昏迷之前的画面。
顿时,丁燕婉的脑子清醒起来。她扫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发现不是之前的房间了。她想起来她之前昏倒在沈郎的身上,那时沈郎已经昏迷,是谁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不好,她被人弄走,那昏迷的沈郎岂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丁燕婉也顾不得脸面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还算齐整,便急冲冲地打开房门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道:“哪个王八蛋害我?还要抢我的沈郎?”
院子里的众人见丁燕婉满面潮红地冲了出来,后面紧跟着陈承恩伯府的王源陌。谁都知道方才二人在房间里做什么了,但也没人点破。而是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道。看着丁燕婉往隔壁房间冲去……
且说白芳芷醒来后,见自己与一精壮郎君正做着不可描述之事,惊骇不已,大声尖叫起来。姜文正没想到白芳芷突然醒来,吓得一个哆嗦就缴械了,紧接着他就被白芳芷从床上掀翻在地。
姜文正认识白芳芷,但白芳芷不认识他啊!也难怪她会觉得惊骇。白芳芷哆嗦着手,指着姜文正说道:“你是谁,你怎么进得房间?你怎么可以对我那样?”
姜文正除了爱喝酒,还是很有脑子的,他立马做出温柔款款地样子说道:“某喝了酒,头晕,被侍奴领来休息。哪成想刚躺下,女郎就缠了过来。某脑子也不甚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再说人家是第一次,也不太熟练。”然后,他状似羞涩地说道:“还是女郎帮着,某才成事的。”
说罢,他红了脸,甩了甩胳膊,状似无意般让白芳芷看了看他的守贞砂。孟萦如果看到这个画面,肯定会说这家伙的心机比王源陌高了好几个段位。
白芳芷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投怀送抱,还主动求欢,她脑子有些混乱。虽然她私下也会与侍奴厮混,但她并未娶夫,今日能参加宴会的郎君都非一般出身。她既然酒后失德,自是要担起责任来。
姜文正见白芳芷正在思索,便站起身来,抱拳鞠躬,给白芳芷行了个礼,同时也展示一番自己瘦劲有力的完美身材。随后说道:“某对女郎心慕已久,知道女郎乃白太傅的嫡长孙女,今日见女郎主动求欢,某一时没忍住,唐突女郎了。”
白芳芷躺在那里,见姜文正外形爽朗,身材极佳,脾气温和有礼,倒也不错,娶他做侧夫她也是愿意的,便轻声问道:“敢问郎君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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