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碌,她和萧瑾瑜一直没能好好开诚布公地聊天。可她对于萧瑾瑜的亲密举动,根本无任何抵抗能力,只是无条件纵容宠溺,让她觉得那不是她自己。
白芷、竹清、梅苏、青玄、青鸾、青枝和青苗都在临湖居,并没有跟随孟萦到正院伺候。正院里伺候的人基本上都是萧瑾瑜带过去的人。伺候孟萦的变成了两个嬷嬷青缨和青簪,而伺候萧瑾瑜的则是他带过来的四个涓人,文福、文禄、文寿、文喜。之前的文福被“病逝”了,新提的涓人顶了文福的位置。
正院内外遍布暗卫,守卫得如同铁桶一般。平日里虽觉察不到什么,但孟萦总觉得走到哪里都被人盯着,很不自在。萧瑾瑜这么做是出于安全考虑,但自己的人被排斥在外,孟萦这会儿心里感觉不是很好。不过新婚期间,她不想多生事端。故而,并未与萧瑾瑜交涉。
见到主子突然到临湖居,众人都很高兴,围着孟萦问好。
孟萦知道他们心中不安,她心里也不好受,让白芷给大家每人赏一吊钱卖果子吃。
大家得了赏,高兴地散去。
孟萦在临湖居静静地喝了两盏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让竹清去请简然过来,竹清领命,去简然的院子请他。
不大会儿,简然便来到临湖居,与简然同来的还有大郎君。孟萦见爹爹前来,立马从蒲团上跳起来,走到爹爹跟前扶着爹爹的胳膊,请爹爹坐下。一边走,一边说:“爹爹有事,让人叫我过去就可以了,怎么还亲自来临湖居了?”
“你和玉郎怎么了?新婚为何丢下他,独自回你原来住的院子?而且我看你的东西没搬过去,人也没带过去,难道你以后想不住正院,住这临湖居?”大郎君不解地问道。
孟萦看了大郎君一眼,随后对白芷道:“白芷,你领众人下去,守着院门。”
白芷点了点头,领着屋里伺候的下人出去了,并清空了院子里干活的侍奴,然后和竹清两个守在院门口。
“爹爹帮我把把脉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说罢,孟萦拿出手边的脉枕,将胳膊放了上去。
大郎君将手搭在孟萦手腕上,片刻之后,放下手道:“你最近吃了避子丸?其他并无不妥。”
说完之后,大郎君突然想到玉郎的传言,又问道:“你为何要吃避子丸?难道他并非不能……?”
大郎君说的他,不言而喻。
孟萦红了脸,低声道:“他身体无恙,却不想让那边知道。”
孟萦用下巴点了点皇宫的方向。
随后孟萦掀开左臂,指着“守贞砂”道:“这是他帮我做的,就是为了迷惑那边。”
知道萧瑾瑜身体无碍,大郎君并未放下心来,反而愈加担心起孟家的前途和命运。
“你们就没有好好谈谈未来子嗣的问题吗?你这样吃避子丸不是问题,再说,女子长期吃避子丸对身体有碍。避子丸本该由男子吃的,这是该他做的事情。”大郎君不满地说道。
“爹爹,我根本没办法静下来和他谈心。因为只要看到他,我就满心欢愉,无法自控,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蛊?”
“南疆巫人的巫蛊之术,我们素来只是听过传说,并未见过实际情形。论理说,皇家行事虽霸道,但也不至于这般。”大郎君听了孟萦的话,也大吃一惊。
“我在西北倒是见过中蛊的人,跟人学过如何辨别是否中蛊。”简然突然插话道。
“简然,那你帮萦儿看看。”大郎君说道。
简然搭上孟萦的胳膊,替她把了把脉,随后,他又查看孟萦的眼睛、耳后和双手。最后,取出银针,扎了孟萦的无名指,放了几滴血出来,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
“萦儿妹妹并未中蛊,脉象也无问题。”简然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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