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不举,对于已婚男子来说,简直是要他们的命,关键是他们不知道时限,以为终身不举,岂不是吓都要吓死了,也难怪赵三要哭天抢地的了。
“估计今晚,赵家就会派人来找娘子要解药。娘子别出面,我让他们去太医院请简然过去,卖他个人情。”萧瑾瑜向来与右相那边不对付,这回能让他们吃瘪,他乐意之至。
“玉郎,今日卫家三郎过来请期?爹爹说定了三个日子,八月十六,九月初八,十二月初六,这三个日子让我选一个,我想与你商量一下,玉郎觉得那个日子更合适?”
“娘子,为夫听说你又要娶夫郎,心中难过。”
萧瑾瑜上前揽着孟萦的腰肢,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
孟萦拍了拍萧瑾瑜的后背,感同身受。
“玉郎能让母皇解除婚约吗?”孟萦体谅地问道。
请母皇解除婚约?怎么可能!
卫元朗的赐婚,本就是他们父子算计母皇的结果。若是不想要孟萦娶卫家大郎,当初他替她解相见欢的第二日就可以表明身份,那么孟萦不敢,也不会在母皇面前提卫家大郎了。
他怎么可能推开卫家的势力,这辈子他不仅仅要儿女情长,更要改变大曌的国运!
现在他这般做法,一是心里的确难受,儿是想要娘子更多的怜惜,日后不会过于偏袒卫家大郎,而冷落了他。
“母皇根本不可能解除卫家的赐婚,娘子与卫家大郎的婚事还是尽快吧,否则母皇该以为娘子心怀不满而心生怨愤。”
“委屈玉郎了,玉郎若是嫁给别的女郎,说不定可以和她双栖双飞好几年,直到她年满二十三。”
“娘子千万不要这么说,没有那么多假设。在我心里,没有哪个女郎能比得过娘子。日子就定在八月十六吧,我知道父亲也比较中意这个日子。对了,卫家大郎何时归京?”
“父亲说七月底归来,不过我并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现在已经七月中旬,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家中又要忙碌一番,娘子不用操心这些琐事,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有我。”
定下了与元郎成亲的日子,卫家和孟家都开始忙碌起来,好在之前经历过一次,已经积累了经验,这次准备起来也就没那么紧张和仓促了。
七月二十,孟萦正式去翰林院报到,成为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讲。刚入职,她的上司给她派了一名助手,让她先熟悉、收集史料,修史的工作尚在收集资料阶段,并未正式开笔。
七月二十六,卫元朗回到长安。
拜见女皇之后,他确定自己能呆到十一月份才返回西北。想着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可以与萦儿一起,他满心欢喜地期盼起来。
七月二十八,卫元朗递了拜帖,约见孟萦。
两人在清净心茶楼见了一面,看着面前的郎君,双眉浓密,修长入鬓,一双深眸,犹如寒星,熠熠生辉。他,还是那般阳光俊朗,孔武有力。
孟萦却是泪眼婆娑,几月不见,两人却好像隔了一生的距离。
看着跟前绝色娇俏的女郎犹如艳丽的海棠,见她蓦地红了眼眶。卫元朗急忙上前,用他粗糙的大手想要帮孟萦擦掉泪珠,却将她的脸颊给蹭红了。
“萦儿别哭,是我回来晚了,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人算计。”卫慎初急急地说道。
“元郎,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才让你被女皇赐婚。都是我不好,让你卷入了皇家争斗。”孟萦愧疚地说道。
“萦儿不要这般想,是她有心算计,你我不过是她算计的棋子罢了。能与你在一起,嫁娶又有何妨。”
卫慎初说得她,二人心知肚明。
元郎的豁达宽容,让孟萦更加愧疚不安。
两人数月不见,一见难免要诉说相思。
可突然有人给孟萦送来了一封求救信,让两人的约会只得草草结束。
信是小乞儿送到茶楼的,孟萦收到信件的时候,本当做无所谓的样子,谁知打开信一看,她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她没敢惊动元郎,毕竟他刚回来,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且这个人与元郎并无交集,还是回去问问五郎才好。
看孟萦收信之后心神不宁的样子,元郎问道:“萦儿,可是发生何事?”
“无甚要紧事,我们先回去吧,婚事上还有许多要准备的,元郎那边准备得如何?”
“三弟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准备,管家之前也准备了不少,只是将之前的聘礼变成嫁妆罢了。”
“对了,四郎那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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