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每日一下衙就去给孟萦肚里的孩儿们念书,因为这是娘子说的胎教。
十一郎琴弹得好,三郎的陨吹得好,他们便经常给孟萦弹琴吹陨,每次乐音想起的时候,孟萦肚里的两个小家伙安安静静地欣赏,等乐音结束,便活动一番表示欢迎。惹得十一郎和三郎开心不已!
欧阳冉白日里一直在孟萦身边絮絮叨叨,她们对他的声音很熟悉,有时欧阳冉为了在大家面前显摆,让她们动动,她们也会给面子地配合一下。
黄简然见状了,直取笑欧阳冉幼稚,和婴孩一般见识。
欧阳冉则反击道:“你不幼稚?那你怎么经常借着给娘子按摩的机会,跟她们说悄悄话。她们若是动了,你笑得跟傻子似的。你还有脸说我?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卫家三郎极喜欢小孩,他虽言语不多,但对孟萦却格外温柔体贴。他经常轻柔地抚摸着孟萦的肚皮,笑得一脸纯真。深情地对孟萦说道:“娘子,她们真神奇!生命简直就是奇迹,娘子你真了不起!”
这样的三郎,让孟萦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孟萦怀胎七月时,根本就没有生产的迹象。她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还需要两个多月才足月,就算双胞胎会提前生产,但离预产期还早着呢!
自从知道她知道腹中是双生子之后,孟萦便一直有意控制饮食,少食多餐,加强锻炼,并一直没有停下萧瑾瑜教她的内功心法。故而等她怀胎八个月时,只见肚子长大,她本人并未长胖,四肢依旧纤细,更显得像个馅大皮薄的馄饨。
宫中的女皇和太医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何孟家萦娘怀胎八个多月了还不生产,更何况胎像竟然一直很稳健,丝毫没有生产的迹象。
群臣们更是等得心焦,不知孟家娘子为何一直怀胎却不生产。他们的疑惑都到不了孟萦的耳边,因为她接触的人从未表现出疑惑来,似乎都认为她真的就该在八月底生产。
女皇并未让人打扰孟萦,因为国师在孟萦怀孕之初,便对女皇说过,紫薇星动,二星映月,在东。
她知这是天命所归,她不得不接受。在孟萦生下这两个孩子之前,她不会动她。
八月初九,卫家二郎卫慎言回京述职,卫家三郎前去城门迎接。他们是双胞胎,从娘胎时就在一起了,但一别四五年未见,彼此都很想念。去年成亲时,卫家二郎离不开驻地。今年回来时,娘子却因有孕生产在即,无法前来亲自迎接。
卫慎行见二哥身着银色铠甲,手握银枪,骑在枣红大马上,意气风发。他比上次离开时瘦了,也黑了些。虽然看起来依然儒雅俊朗,但比以前更加沉稳威严。
这几年二哥在西南独自领兵,独当一面,身上的气势愈发积威深重。
他知道二哥是他们四个兄弟中最为固执传统的,对嫁入孟家一直心有怨言,他能接受卫家兄弟娶妻,却无法接受外嫁给女郎。卫慎行决定好好和二哥谈谈,不要让他伤了娘子的心。
卫慎言见他一贯沉默冷肃的弟弟,身穿宝蓝绣花绸袍,头戴金冠,唇角弯弯,表情温和浅淡,让他觉得变化颇大。
以前这个弟弟不是黑袍就是白袍,向来冷得让人害怕。如今穿着亮色袍服,好看的让人差点不敢相认。
兄弟二人相见,相互碰了碰拳头。卫慎行叫了声:“二哥。”
“三弟这些年可好?”卫慎言问道。
“尚好,二哥一路辛苦。娘子有孕在身,生产在即,不能前来迎接,特让我给二哥说声抱歉。”
卫慎言没想到三弟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真是前所未有。他是知道他这个弟弟是多么惜字如金,能动手绝不动口,从不啰嗦客套。没想到成亲之后,他倒是变化挺大。
“无妨,萦娘身子可好?为何还未生产?”卫慎言也有些不解,因为年初他收到三弟来信,说娘子有孕,本应六月份就生产的,没想这都八月份了,还未生产,真是怪异。
“这个月月底吧,我们回去再说。二哥是回孟府还是回府里?”
卫慎言看了看身后的人,说道:“先回府里吧,我总要沐浴休整一番,明日再回孟府。”
“也好,今日我陪二哥歇在府里。明日正好休沐,大家都在家里,到时二哥见见父亲和娘子。他们都很好。”
(未完部分,请看作者的话,感谢投推荐票的宝宝们,草稿箱里的存稿不见了,故而晚了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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