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最好面子。
听了夏倾歌这话,她看向青莲夫人的眼神,也更多了几分不满。
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上不得台面的把戏,看的心烦。
青莲夫人侍候老太君多时,老太君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都了然于心。她若是撞了柱子,还能赢得两份同情,可如今是栽了跟头,老太君自然以为她是瞎闹腾。
再加上夏倾歌的挑拨,老太君这是厌弃她了。
心里堵得厉害,青莲夫人忍不住开口。
“倾歌你何苦如此说我?出了这样的事,我只是心里难受。我区区一个深宅内院的弱女子,被诬陷后无力自证清白,只能……”
“谁诬陷你了?从始至终,可有人直指你凌月娥有罪?”
“我……”
青莲夫人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
可是,岳婉蓉适时的开口,将她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月娥,你心思重又敏感,觉得倾歌提醒娘的一番话意有所指,我不怪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含沙射影的说倾歌诬陷你,还闹得要死要活,这若外人知道了,指不
定要如何说倾歌呢,你这不是陷倾歌于不义吗?你若真如此是非不分,我倒要和你分辨分辨。”
岳婉蓉看了夏倾歌被打,她护夏倾歌护的紧。
青莲夫人想向夏倾歌发难,她立马跳出来维护,做了夏倾歌的助攻。
只是,她到底是身子不好。
这一席话说完,她有些缓不过起来气,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夏倾歌见状,快速走到岳婉蓉身边,“娘,喝口茶歇一歇,别为了这些小事,再伤了身子。”
“娘没事。”
岳婉蓉拉着夏倾歌的手拍了拍,给她安抚。
之后,她再次看向了青莲夫人。
岳婉蓉的身子,夏倾歌了解,她只是太急了,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岳婉蓉想要护着她,她自然乐得享受母亲的关爱。
这是上辈子她没享受过的。
乖顺的站在岳婉蓉身边,夏倾歌静静的守着她。
只听岳婉蓉哽咽的开口。
“月娥,这没有外人,也无所谓家丑不家丑的,咱们当着娘的面,把话说清楚。我问你,倾歌可有说你是勾结王远偷盗家财的贼人?你这声冤枉,冲她喊得着吗?”
“我……”
“你什么?”
岳婉蓉冷笑,她的温婉中带着一抹刚硬。
“说不出来了?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倾歌从来没有开口诬陷你,更没有冤枉过你,反倒是你,从娘回来的那日起,你都跟娘说了些什么?”
监守自盗的事,青莲夫人还没解释清,岳婉蓉就要翻其他旧账了。
而且她来势汹汹,青莲夫人拦都拦不住。“你我进侯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娘是什么性子,你和我一样清楚。娘从来都不喜刑罚,更鲜少动用棍棒,可是,今天娘动了怒,打了倾歌。倾歌说的对,长辈的教训她不
敢不受,娘教训她没错。可我问你凌月娥,这顿棍棒缘何而起?”
青莲夫人不答。
岳婉蓉也不用她答,她直接厉声质问。“颠倒黑白,说她伤了左家的三公子,得罪了左相的,是你吧?隐瞒倾歌去向,诬陷她多日不归行为放浪的人,是你吧?王管家的伤,我不多说,咱们只说静怡和婉怡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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