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们不是说了吗？我是魔童啊。”小乞丐声音稚嫩，不缓不急地说。
“魔童？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他们说你杀了很多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小川站起来，看着他一双如山泉般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眼睛等待着答案。
“人不是我杀的，你信不信？”
“你说不是我信，但是他们不信，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吗？”
“没有，但是，我辩解不了，因为那些银票确实是我落在那里的。不过，你要相信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到那里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
“那他们为何为什么会说是你杀的？现场有目击者看到是你杀人吗？”
小乞丐摇了摇头，然后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不过是闻到血腥味，寻着味道去，就看到院子里躺着的尸体了，我看他们才死了一会，体温还是热的，所以……就忍不住……”
小乞丐低了低头，又抬眉瞅了她一眼，像个犯错的孩子。
“忍不住怎么啦？”
穆小川实在想不明白，他是干什么了会被人认为是凶手了。
“忍不住舔了几口血……”
“啊……什么？你，你不会是蚂蝗转世吧？”
“我是魔童啊，我要吃血才能活下去，不过，我可没有主动杀过人。”小乞丐认真地说道。
“嗯，我相信你，但是，现在情况似乎有点复杂。他们看到你吃血了，肯定认定了你就是凶手。”
“对啊，他们脖子上都有牙印，这才是最麻烦的。”
“不会是什么僵尸吧？”
“那是牲口的牙齿印，我看过了，不是人的牙齿印，那伤口边上，还有动物的毛发，我认真看过，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
“狼？藏獒？老虎？还是狮子？”
“不是，你看，我还拿了一个鳞片回来，这个应该是它不小心留下的。”小乞丐伸出小手，递给穆小川看掌心的鳞片。
穆小川拿起鳞片仔细反复地察看，这个鳞片除了泛着五色的光，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这是什么动物的鳞片，看起来比鱼鳞要厚，还要硬一些，会不会是海底的什么怪兽？”
“我也没见过，只是看它上面的螺旋纹，该是有千年道行。”
“什么？你的意思是上古神兽？”穆小川有点惊诧，这世上，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上古神兽不成？
就连原主在慕晚养的妥妥，也不过是二阶灵兽，那也属于罕见的了。
“说不准呢，不过现在啊，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还不如想想如何度过这漆黑的夜晚吧。”
说完，小乞丐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们说你是魔童，你真的是魔？”
“我本名凡粥，魔童是世人给我起的号，无碍，一个称呼而已。不过我不是魔，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他们为何叫你魔童？你一个孩子家……”
她在想，一个小孩子该不会对这个凡间造成什么危害才是。
“什么孩子，我可比你老，以后你可以叫我阿粥，或者叫我老头都行。对了，那些丢了的钱，你后面可得还给我，我还要用。”
“我们都被关在这里了，能不能出去还是个事，身外之物就算了吧。”
穆小川也找了个稍微干爽的地方靠墙坐着，闭目养神。
“也行，反正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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