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江七牙突然失声大叫。
那下人听了猛拍手掌,道:“对对对,叫做冬苓。”说罢笑着又对江七牙说道:“小兄弟也是东田村的人吗?可见过这个女孩什么模样?长得俊俏吗?”
江七牙没有理会那下人说的话,口中念叨:“这个混人一定搞错了,这个混人一定搞错了,这个混人一定搞错了!”
那下人离的远,江七牙说的什么也听不不大清,只隐约听到一些便说道:“怎么会搞错了呢,我家少爷的车队现在估计都已经到了东田村,接上了冬苓姑娘了。我们在这买了红布,铺上府里的桌子,就等他们回来了。”
卖红绳的老妇人见江七牙神情不对,忙拉住手腕,轻轻拍了拍刚系上的红绳,说道:“少年,别人的话是别人说的,真假是自己辨别的,到底如何亲自去了自然全部了然。”
红绳上一直没有响过的铃铛突然发出一声“叮铃”,清脆悦耳十分好听,江七牙精神一震回过神来,立刻向老妇人作了一揖,说道:“您说的是,谢谢您对小子的照顾,小子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便朝镇外赶去。
东田村,这个白水镇管辖下的小村庄,往日早早便收工休息了,今天却不相同,一条华丽车队自村路口一直延伸到村头,不少村里的人聚集过来,或带着板凳,或爬上树叉,或人骑着人,都奋力往村长家里望去。
只见一青年身穿翠碧金丝华服,意气风发的站在村长家门口,负手而立。面前一个农人模样的老者满脸笑容,低着头弯着腰与青年热络聊着。
周围的村民交头接耳,互相议论:“啧啧啧,老村长可真是有福气,家里的冬苓竟然和镇里的池家有关系。”
“我听说这个池家在白水镇可富裕了,说是第二可没人刚说第一。”
“你瞧瞧这个池家的少爷,长的可真俊,俺们村也就冬苓那丫头能配得上啦。”
“冬苓啊这个小丫头我还抱过呢,当时我就说以后绝对大富大贵,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
议论正酣,那青年忽的拍了拍手,身后一个下人立刻端着一块红布盖着的方盘走了过来。那青年将那红布一把扯掉,顿时灿灿金光射出,竟是满满一盘的黄金长砖,怕是有百两之多。
“冬叔叔,池贯突然前来提亲,还请不要见怪,这是的一点心意,还请您笑纳,日后成为了亲家,还有十倍的彩礼请不要拒绝。”
原来这青年便是是池家少爷,池贯。对面的正是冬苓的父亲,东田村村长,冬大海。
那冬大海见了黄金,笑的更加灿烂,他世代务农,何时见过这样多的钱财,若不是他这闺女,怕是到死都见不到。
当下立刻接过下人手里的黄金,呵呵笑道:“贤婿太客气了,冬苓能嫁到你们池家是她三世修来的福气啊,里面请坐坐吧,我去催催冬苓那个丫头,贤婿亲自来提亲,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太不懂事了。”
池贯立刻制止,轻轻摆手十分大气和善的说道:“冬苓姑娘还不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冬叔叔还是不要催了。”
周围村民见状更是赞赏有佳,另眼相看。
正当这时,却有声音乍起,道:“不错,冬苓愿不愿意该由她自己来定,不然和强匪又有什么区别!”只见人群分开,江七牙冷着脸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冬大海见是江七牙猛的一拍腿大叫道:“江七牙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你可知道这位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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