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干锅居客人减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些客人来她的富贵居了啊！
祥子就是经常赶马车接送牛若水的李府下人，李万金说了，因为他不能经常陪伴牛若水的关系，所以这车夫就过来直接给她帮忙算了，反正这人闲着也是闲着，这酒楼中有个家里人，她想要做什么也方便不是？
牛若水欣然同意，一个是她确实需要用人，一个是她也清楚，李万金不能时刻在酒楼，自然是会在酒楼中安插一个他信任的人的！她同李万金与其说是夫妻关系，不如说是合作关系更为贴切。虽然牛若水偶有软弱的时候，她也会依靠在李万金的肩头，但是……那样的时候可并不多！
再说了，她就是想要培养自己的人手，也是需要时间的！就像是这种同干锅居有关的事情，万一她安排别的伙计去做，而那伙计转头就将事情泄露出去，那她的脸要往哪里放？很多私情是心照不宣的，做得而说不得，这个时候自然就需要祥子去做了。
牛若水虽然只去过干锅居一次，但是她可没少让家中的下人过去呢！所以她对干锅居的菜牌简直能够倒背如流，每天研究干锅居的菜式，如今她已经能够做出比干锅居的菜式更适合顺州百姓口味的菜式了！而且她这里的菜价要比干锅居便宜！
当然，牛若水不傻！她就算是想要将乔苏踩到尘埃中，她也不会用自己的银子贴补的！她这富贵居模仿乔苏干锅居的菜式自然是要比那里便宜个几文钱，而对于干锅居没有的菜式，她这富贵居就卖得很贵了，好比那各种口味的水晶钵仔糕！因为这钵仔糕在顺州只有她这一份，价钱当然是随便她要了！这样一来二去的，她也不会亏钱！更重要的是看着这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她的心情好啊！
本来觉得酒楼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乔苏和秦深一回来，就发现了酒楼的冷清。倒不是说酒楼的生意不好，毕竟这会儿已经过了午时了，有好些客人应该都已经吃过饭离开了，但是同往常相比……今天这会酒楼明显人少了很多啊！
乔苏从楼上下来，遇到干活的伙计们，同往常一样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并没有问他们酒楼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同其他酒楼相比，他们这样的生意才算是常理啊！
“怎么回事？”乔苏走到刘氏身边，小声问道。
刘氏看向乔苏，“我也只是怀疑，我怀疑那富贵居的菜色同我们相似，而且比我们这里还要便宜。”
“富贵居？牛若水？”乔苏眯起眼睛。
在前台里面算账的秦深自然是将乔苏和刘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刚刚他已经看过今天的账册了，这样简单的账，刘氏是不可能弄错的，也就是说……今天他们酒楼的客人无缘无故地少了一半！这要是说背后没人使坏，那是不可能的！
“是不是的，找人去看看不就知道？”秦深道。
“可是我们去都不合适啊！”乔苏蹙眉道。牛若水和李万金可是都来过他们酒楼的，想来他们对于酒楼有哪些人在是一清二楚的！牛若水夫妇来到他们酒楼，毕竟没有被现场抓包，如果他们过去富贵居被现场抓包……到时候就难看了吧！而且她觉得到时候牛若水一定会四处宣扬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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