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啊,昨儿才好,这才不过休了一天,这就牵扯上了黎民百姓,这个罪名我还真没本事承担不起!
“师中泰,你可知罪!”
周康仁突然一声嗓子,吓的师中泰浑身一个激灵,扑腾着身子就直了起来,“你说话我又不是听不到,你声音那么大做什么?”
“师中泰你别太过分啊!”
见周康仁一张俊脸黑的吓人,师中泰可不敢在这个上面怼他,怼不好就把自己弄进去了,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康仁,你也知道的,风寒这种病不好治,大夫也说了要多多休息。呀呀呀,说着说着,我这头就觉得有些痛了,身子也有些不舒服了。”
“真的,我没骗你的康仁。”怕周康仁不相信自己,师中泰补充道,“不信你问大牛,大夫开的药都还没吃完呢。”
正说着,就见大牛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公,公子,药来了。”师中泰忙指着大牛道,“你看你看,我说的不是假的吧?”
话刚落地就听大牛继续道,“公子,这是大夫开的最后一剂药,这副药喝完公子的病就会彻底好了。”
完犊子了。
师中泰心中叫苦不已,一旁的周康仁再次将眼神放在了师中泰身上,不善之色极为明显。
京城一条街的大道上,一辆马车咯吱咯吱的响,车里坐着苦着脸的师中泰,还有一直闭目养神的周康仁。
“康仁,咱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呀?”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师中泰下意识就攥起拳头举了起来,咬着嘴巴,鼻子上皱,作势就要去打他,拳头都到了周康仁脸边了,咬了咬牙,师中泰又把拳头给收了回来。
“等我抓住了你的小尾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家伙。”在心中下好决定,师中泰抱着膀子将头倚在车窗上,也进入到休眠状态。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马车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周二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抬头看了看右前方,回头对马车里说道,“公子,到了。”
“中泰”
“中泰”
师中泰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直起了身子,迷迷糊糊的回道,“啊哈,怎么啦,不会是车子坏了吧?”
周康仁的脸直接黑了下来,“让你失望了,车子没坏,只不过是到地方了。”丢下一句话,弯着腰便下了车,也不再管还在癔症的师中泰。
“啧啧啧,看来弟媳这是昨晚没满足你啊,火气还是这么大?”师中泰卞咋着嘴巴,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
说归说,马车师中泰还是要下的。
“观音山?”
一下车,师中泰就看到门扇大小的石头上刻着斗大的三个字,“观音山”。
周康仁点了点头,“恩,就是观音山。”
“你这是带我来爬山,周康仁,我可还是个病人!”望着半入空中的山顶,师中泰想死的心都要有了。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可是对于师中泰来讲,上山也是难得很,路走多了他的脚底板都是酸痛的,更不用说是爬山了。
“最后一剂药你可是吃过了,大夫的话你总不能也反着说吧。”周康仁手中折扇一摆,目光灼灼的盯着师中泰。
娘希匹的,尾巴被你揪着,还真是拿我当猴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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