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李青河肯定的回答,金铭的心中就再无任何疑虑。
“去吧。”
“好。那姐夫,道长,我这里就不打扰你们两人了。”
说着,金铭便带那一对夫妇离去了。
“道友,你这盘又是什么棋?”
金铭走后,狗道人便对李青河疑问,“那两人,你应该看得出来,不是寻常人吧!”
李青河道:“你觉得他们是平常人,他们就是平常人,你觉得不是,他们就不是。”
“我当然可以把他们当平常人看待,但他们到底不是平常人,尤其是那妇人,我看道行可是比我还要高。”
狗道人啧啧惊讶。
李青河道:“道友你能看出他们的不平常,当也知道,他们也能看出我们的不平常,他们都不忧虑自己,你何必又忧虑他们?”
“也是,反正这里有你在,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花。”狗道人脸上忧虑消除,然后转变话题,笑问:“我有个问题想问问道友?”
“是什么问题?”
“道友你究竟有多厉害?”
“呵呵。”李青河笑了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行者,比道友多了一把剑而已。”
“切。”狗道人满脸不信,“你说别的话,我一点不怀疑,但这句话,狗道我却决计不信。你可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刚刚那两人,就是奔着道友你来的。”
“哦?”李青河疑问一声,“何以见得?”
狗道人道:“道友这府上,算上白吃白住的狗道,一共也就四个人。我才来了两天,门也没出去过,与那两人更是见也没见过,他们定然不会是来找我这狗道人的。”
“而公子与夫人,虽然福报不浅,但也没到让那两人,甘愿来府上做奴做仆的份上。”
“所以,剩下的就只有道友一人了。这其中缘由,我虽不知,但也能猜测一二。他们定然是受了道友你的恩惠,所以来报恩的。我说的对也不对?”
李青河笑道:“过程合情合理,但结论不对。”
“哪里不对?”狗道人马上疑问:“他们若不是报恩,难道还是报仇来了?若是报仇,我看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是不敢的。”
“我与他们无恩,更无仇。”李青河淡淡言语。
“难道是来拜师?”狗道人又猜了一句,“除了这个,那可就没有别的缘由了。”
李青河道:“这倒有些可能,可依旧不是。若是指点引路,以后或可能有,但师徒缘分,却是断然没有的。”
“那这也不是,那也没有,我就十分不解了。”狗道人再次满脸疑问起来,“道友你可要好好为我解释解释了。”
李青河道:“向心而行而已,有什么好解释的?道友愿意留下,是向心而留,他们愿意来,也是向心而来。如此而已。”
“这么说倒也说的通。”狗道人轻轻点头,“你这一身道行,高深玄妙,这附近的道友们,有心向道,慕名而来,却也是正常。况且方才两人,多有山林之气,此种道友,若有心向道,更会比那些道观里的道士,要主动积极的多。”
“若是这样说来,那以后,这金府岂不是要成了道场,每每就要迎来几位来道友身边,专心修道的了?”
“道友多虑了。”李青河摆摆手,转过话题,道:“我们还是继续下棋吧,这些事情,说来也是闲话,还是下棋吧。”
“好。”狗道人也不纠结,直接答应,然后快速收拾棋盘,与李青河再开战局。
另一边,金铭领着那一对夫妇,很快就签了契约,他原以为两人不会写字,却没想男人拿起笔,就把他们的名字“陈慕贤”“谢好容”写了出来,而且还写的不错。
金铭很惊奇,这才问起他们是不是读过书。陈慕贤说他小时候跟着邻居读过几年,后来就没读了。如此倒也合情合理,于是金铭也不再多问。然后带他们熟悉金府,以及交代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交代完,刚要带他们去房间收拾准备入住,就听见府里有人焦急的喊“金公子”。
金铭听着声音焦急,就连忙去到了院中。
院中喊他的人,是王府的下人,见了金铭,忙就说道:“金公子,你快去看看我们公子吧,我们管家说,我们公子只有你能救他。”
下人说的着急又含糊,金铭不明所以,急问:“你们公子如何了?”
“我们公子好像失了魂了……”
王府下人满脸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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