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远只感到一阵放松,他接着又想,假若他跟梁晴雪不是因为有着那么多的差距,或许他就不会介意梁晴雪大他那么七八年。因为梁晴雪看上去很年轻,甚至可以说,跟他是天生一对,如果他跟梁晴雪一起到镇上逛街,绝对没有违和感。
他假设着,如果他跟梁晴雪是在某个大学里认识的,哪怕梁晴雪是他的老师,他也会鼓起勇气,把梁晴雪追到手,并且娶回到家中来,从而跟这样的美女睡同一个被窝里,这该有多好。到时,他想什么时候亲梁晴雪,就什么时候亲,什么时候趴在梁晴雪身上,就什么时候趴...
可是,现实总是有着这么多的无奈,最主要的问题是,梁晴雪是小学校长,并且是念过大学的,可以说有身份有地位,而他只是个在花生田里忙活的小村民,什么也不是。如果他要追梁晴雪,那他得在身份地位上提升一下,至少要跟梁晴雪站在同样的高度。
然而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自从他放弃上大学,他的人生就定格在这小山村里,想进入体制内,似乎不可能。如无意外的话,他会跟他父亲那样,在田地里忙碌一辈子,没有任何机会成为有头有面的大人物。
突然间,他想起了他的二叔赵子敬,赵子敬现在是大领导身边的红人,或许他可以拉一下这个关系,从而依靠赵子敬,得到光明的前途,不用一辈子在村里当农民。
可他却知道,赵子敬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乡了,并且没有听说过,哪个亲戚能凭着赵子敬的关系,捞到什么好处,毕竟赵子敬在过去就出了名的刚直,也从来不收受别人礼物之类的。
这晚上,赵文远搂着一个旧棉被,他把旧棉被设想成是梁晴雪的身体。当然,他深知,梁晴雪的身体一定会比这旧棉被软滑得多,最终在这样的想像之中,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到第二天,他已经忘记了昨晚发过的什么不设实际的梦,心里倒是回响着父亲跟他说过的话,他知道父亲是不可能同意他跟梁晴雪这样的美女校长发展关系,并且他的嫂子也曾对他提过,梁晴雪或许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背景,用他嫂子的话说,梁晴雪上面有人,究竟这个人是怎样不简单的人物,跟梁晴雪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连他嫂子也不知道。
因此,赵文远只是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晚之后,不会再对梁晴雪有任何的幻想,哪怕日后再在村子里碰到梁晴雪,他也会绕道避开,从而在时日的缓缓流逝之中,逐渐淡忘梁晴雪这个美女校长。
太阳升到天边的时候,赵文远就顶着这煦暖的阳光,踩自行车前往他家承包的田地,开始伺弄这一排又一排花生苗,这年的雨水并不是很好,他真担心花生又一次失败,这样的话,他家又得像上年那样的困窘。
让赵文远没想到的是,当他拿着锄头干活的时候,脑海里又突然浮现起梁晴雪的笑脸,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经过昨晚那一次接触,他似乎跟梁晴雪起了化学反应似的,他真后悔在扶着梁晴雪下山的时候,不经意碰过梁晴雪的身体。
“想什么想?尽想着这些歪念!人家是美女校长,你是什么?”赵文远不断地自责,最终他想方设法的让注意力集中在地上的花生苗,没再想梁晴雪,毕竟他挥动的锄头,可是得万分小心。随着高强度体力的不断消耗,他没再有想异性的心思。
等到太阳猛烈得很,正正照在他背上的时候,他已经汗流如注。让他庆幸的是,他总算是完成了这天的劳作任务,可以回家吃中饭,然后再在这下午继续劳碌。
回到家中,赵文远却发现自己的小妹赵珠宜正背着书包,从学校赶回来,当看到他在屋里,而父亲又不在的时候,赵珠宜小声地对他说:“哥,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是梁校长给我,说一定要你本人看,别人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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