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衡接到回报揣摩心想“北安地痞是铁满堂在管,难道是铁满堂派他来的?他打听王大耳做什么?”
徐广衡没有答案道“在探”
人跟岱迁两日,没有什么特别回报,徐广衡想着应该去见铁满堂,徐广衡是什么人,铁满堂自然知道,见人登门不由诚惶诚恐不住巴结,从铁满堂举止来看,没有遮遮掩掩,眉目间也没有什么敌意,按照徐广衡经验来判断,知道自己恐怕是让岱迁耍了。
徐广衡岂是让人随意耍弄之人,对方既然有意戏耍,那么就是知道有人跟他,私下查不出什么,只好下硬手。
岱迁耍人两日总算出那日徐广衡在茶楼对他雄赳气昂的气,岱迁见好就收,人虽没出客店,还是让徐广衡查出来,正在屋内睡着,突然有七人入屋,将他捆起丢上马车拉出城外。
马车晃晃荡荡岱迁双手背负身后让粗绳捆着,头疼得很,知道是遭徐广衡暗算,岱迁很小心一直在屋内用饭,徐广衡让人在饭菜中下蒙药,如不这样,这些打手岂能这么容易就将岱迁收服。
在车内醒来,药性过大半想挣扎起身,车内有三人看他,一人冷冷道“别乱动!”
马车咕噜噜轮停,岱迁被人押下马车,这是一片密林,密林当然是悄无声息杀人好地方,一人让岱迁跪下,岱迁不跪,踹得内膝当场跪下。
岱迁一跪徐广衡从林子另外一边随四人行出,现下他们八人,徐广衡看岱迁和气一笑“陈三兄弟,又见面了”
岱迁一见人出来怒声道“你想干什么!”
徐广衡淡淡笑道“我想干什么全都在你,说吧,是谁让你询问王大耳之事,实说放你走,要不然这就是你葬身之地”
岱迁厉声对徐广衡骂道“没想到丞相府也做杀人勾当!”
徐广衡怒斥道“别嚼舌头,一句话,说还是不说”
岱迁紧闭嘴巴,呲目瞪人。
徐广衡向一打手使个眼色,手下抽出长刀立身岱迁面前,徐广衡最后一次提醒“这是你最后机会”
岱迁斜目各扫在场之人一眼,突然眉开眼笑问徐广衡“我想问你一件事”
徐广衡冷傲看人道“说”
岱迁意态闲松笑问一句“你能跑多快?”
徐广衡原本显得冷傲睛茫,瞬间转换凝重,岱迁如此旁若无人问这么一句,肯定是有办法脱困,从闲松神态中可以看出,并不是在惺惺作态,而是真有能力脱围。
徐广衡不由自主退一步,就在徐广衡后退一步之时,双膝跪地的岱迁脚腕一弹,利用肩膀冲撞左面一人,那人受不住肩膀冲撞,整个人往后跌飞撞击一棵树干,头磕在树干登时瘫软倒地。
持刀打手见岱迁发难,眼中顿现凶光,岱迁将人撞飞自己也是滚在地上,持刀打手见得岱迁滚地,持刀就往地上岱迁砍去,岱迁往右一滚打手一刀砍空,刀刃沉沉劈在地上,岱迁起腿扫向持刀打手右腿,打手右腿登时“咔嚓”一声断去。
打手滚地疯狂痛叫,岱迁蹿身而起,脚下一踢落地长刀,长刀如箭矢疾飞将另外一打手刺死。
转眼间打折三人,对方一看知道岱迁身手高明,二名打手护着徐广衡转身就跑,两人留下对付,岱迁怒道“我要你的命!”
徐广衡一听吓得脸无血色,疾奔更快。
两人打起长拳往岱迁联手攻来,岱迁双手被绑缚身后无法硬接,连退几个身位,侧身避过一拳,这一拳有拳形劲力不足,岱迁看出二人长拳练不到家,避过一拳腾空一翻,反脚一踹一人脸面,那人鼻头一歪当场倒地昏去,另外一人哪敢停留转身就逃。
岱迁没有追去待人跑远挨着长刀将缚手粗绳割去,对躺地抱腿痛呼那人道“告诉徐广衡,下次见他我不会在留情面”
陆开早上托程尉连打听卫永南,下午程尉连就给陆开答复,程尉连道“此人平日话少,做事精明,有过追敌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歼敌功绩”
陆开怔道“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莫非是铁打的?”
程尉连耸耸肩在道“卫永南私下没有什么喜好,不喝酒,不赌博,不近美色,只为方温侯尽心办事,他不像我能让你拿捏住什么”
陆开苦笑“方温侯真是得个好帮手”
程尉连道“有他在,那么内医署的事?”
卫永南的确是个难题,陆开进入北安为的就是解决难题“我来想办法对付他,署令只管安排内医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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