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业仰望繁星道“这一夜将会很漫长”
吴彭却是笑道“我倒觉得这一夜会很快过去”
张承业微微一笑,他能领会到吴彭这话意思“校尉时间差不多了”
方温候在营帐内闭目养神,同时向身旁李延道“许明山真有耐心,现在还不进攻”
李延有些忐忑道“难道是他察觉出我们在这里布下陷阱?如果是这样。情况就对我们不利”
方温候道“放心!稍安勿躁,你害怕的情况绝不会发生,直到此时许明山还没有任何动静,那是代表他在准备袭击,多点耐心”
东西两方,顿时蹄音轰鸣。
方温候双目忽睁道“来了!”
李延当下出营,主持战线大喝“准备!”
盾手竖起盾牌,接着是持着长枪战士做好准备,后方三排箭手人人弯弓搭箭,严阵以待。
北蜀骠骑盛名自是威震天下,但是荆越铁骑也不甘示弱,以雷霆万钧之势出现在四面八方像龙卷风般直袭外出追击的北蜀骠骑队伍。
北蜀骠骑外出追击也不是无脑蛮干,早是做下预备,如是无脑追击,肯定会被敌蹄踏成碎粉片甲
难存,现在当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当荆越军围打北蜀骠骑时,后方北蜀骠骑五千精骑营援而上,分从东西两方越丘下扑,来势凶猛,彷似击岸怒潮,教人见之胆丧,另有两队千人分头攻击荆越军两边侧翼。
温禄山神色冷静丝毫不为敌人威势所动,冷然扫视敌方情况,掌握敌人强弱虚实。
突然从侧翼奔杀过来北蜀骠骑队伍顿时人仰马翻,荆越军将士发出震天欢呼声,原来是早先布置下的弓手发挥作用。
弓手都躲在诱敌过来必经之路上,夜深加上草树阴影掩护,北蜀骠骑自以为是奇兵突袭稳操胜券,哪里想到荆越军早是做下部署,黑漆漆的哪看得真切立即中招,弓手箭矢一放,北蜀骠骑前排战士连人带马通通躺地。
原本是气势如虹,现在却是乱成一团,最糟糕的是一经伏击军心慌乱,有些人还在骁勇奋战,可有些人已经朝着两边树林逃去,一逃兵器分开情况更是不堪。
慌逃的人并不是多数,北蜀骠骑很快的就重新集结队形,温禄山喝道“布盾!”
盾牌全部竖起,布成无隙可入盾阵,保护后方弓箭队伍。
重新集结的北蜀骠骑开始有条不紊进攻,敌骑率着战马长枪旋风般攻来,从如此情势来看有扭转败势可能。
当然北蜀骠骑扭转败势有个前提,那就是温禄山这边没有援军,陆开领着伏兵就在附近,现在还耐心没有杀出来,如此摆阵是故意让敌人产生错觉,以为仍有机会不会因攻势受挫立即退却,如此便可令敌人陷于苦战,然后在由陆开领兵杀出,这样就能大幅削弱敌人军力。
战马冲击是战场上最为恐怖力量,盾阵那是摆起但是人力很难抵抗战马冲击之威,敌军战马不住冲击盾阵,原本密不透风盾阵现在产生裂缝,裂缝一开北蜀骠骑顿时长枪突进,将盾兵分别刺倒,但是第一排盾兵先出生命,第二牌盾手重新补位。
这时温禄山大喝!“放箭!”弓箭手六排,在轮番放箭下,北蜀骠骑渐渐远离盾阵,一经离开盾阵五十步外,想要在靠近机会真是微乎其微。
一排一排的劲箭离弦而去,箭雨无情的投向敌人,最后排的箭手射出弓上之箭时,前排的箭手己装箭上弦,射出另一轮的箭矢。
北蜀骠骑纷纷翻跌毙命。
从两边冲下来的敌骑情况更是不堪,箭矢不断冲击,前方队伍不住往后退,后方的人也不能上前,双方相互拥挤进退不是,只能让密集箭矢夺取生命,其况之惨大是让人触目惊心。
温禄山见情况已经差不多,立马射出火箭,火箭在高空爆响。
北蜀骠骑看出温禄山是在发信号,知道见势不炒,立马吹起撤退号角准备全军撤退。
见得天上信号爆开,陆开登时心神一震,当下领兵杀出,合理歼敌。
张承业看见远处林内信号微微一笑“他们那边快要收场,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
吴彭先行率军从南面冲入方温候营地,许明山向张承业道“西面是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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