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萧滽正色提醒她:“黄粱美梦可以做,但不是当下!那赵正春三九年纪,为何迟迟不曾娶妻纳妾?”
“为何?”萧鸢听得一怔。
萧滽认真道:“或许他身有隐疾不能人道,或有龙阳断袖之癖不好女色。”
萧鸢撇撇嘴:“你就不把他往好里想,那样的世宦子弟,门风不坠,家声丰誉,看他身型清梧,言谈有节,是再正常不过。”
萧滽接着说:“就如你所说,那他岂不更为可怖,寻常高门贵女已不入眼,他是想要尚公主。”又添一句:“反正没阿姐你的份,他不过见你美貌起的逗弄之心。”
“我可没肖想过,都是你在说。”萧鸢被打击坏了,起身迳去刷锅起碗,此事不再提。
转眼已至探春这日,萧鸢起个大早,蓉姐儿也无须她叫醒,自个爬起来,笨拙地穿衣,乖乖由阿姐帮着洗漱梳头,想到能出城玩,满脸都是笑。
燕靛霞打着呵欠出来倒茶吃,蓉姐儿拉他衣角:“燕哥哥,一起去。”
妖孽就知道玩儿!他瞪了瞪眼,自顾回房睡觉。
萧鸢换了身衣裳,想起滽哥儿评论赵正春的那些话,也不穿红戴绿惹人目,只择件樱白衫,穿条青裙子算数。
她这厢正要带蓉姐儿出门,却听得一阵马蹄萧萧,足靴踏踏,砸门声震天:“可有人在?”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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