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萧鸢忽然甚麽都不想说了,她有些伤心:“说来说去,你无非就想要我的身子,今你就拿去罢,此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永不再见了。”
索性抬起手去扯衣襟,嘶拉一声,露出大片雪肤,及鲜艳的红肚兜。
沈岐山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因背着火光,他的眸瞳漆黑深幽地不见底,萧鸢却知道,愈是这般冷冷没有表情,他愈是凶戾可怖。
“毒妇。”萧鸢听他嗓音忽然很平静:“你逃不出我的掌心,还有很多帐没和你算,怎能放过你!”
他忽然松开手,表情很厌恶的样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鸢听到院门推开又嘎吱阖拢地声音,她呆呆站了会儿,蓉姐儿笑着跑进来:“阿姐阿姐,吃红薯。”
“好!”她应着,把衣襟整理好,重新盘起发髻,佛青袴子蹭了大片墙灰,拍也拍不净。
红薯烤过头了,外层的皮成了乌黑的焦炭,她小心翼翼地剥掉,窜出一道热气,热气散了,露出里面红黄的馕,她尝了尝,却是分外的香甜。
蓉姐儿吃的高兴,拿碗装一个,跑去给燕靛霞。
萧鸢这才去察看摔落在地的碗盘,倒还好,只有一个盘沿磕掉了瓷。
她反而愈发惆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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