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珞露出自信的笑容:“在下有计谋可保住南江,灭了彝南。”
魏文轩猛然站起身,直视谢珞的眸光闪烁着振奋的异彩:“此言当真?”
“自然是千真万确,在下以太祖父谢千寻的名誉起誓。现下请先救我三叔一命,三叔病情不能再耽搁,如果三叔有个万一,此事休提。”谢珞认真道。
魏文轩微微垂下首,垂首遮挡住的脸色异常严肃,垂首思索问题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
此子思维缜密,且为人处事颇为正道,他敢夸下海口,想必是真有计谋凭仗,若是计谋可行,真能灭了彝南,可保南江几世太平,将成就朝廷数十年来最大的战功,为此大功即便付出再大代价也是可行。如果计谋不堪用,权当还了他的救命之恩,欠人恩情如同欠债,无债才能落得轻松自在。
经过一番思量,他缓缓抬起头,语气平淡道:“逸飞亲自去,他提的条件我应下了,我定会让他如愿。”
林毅飞迟疑片刻,眸光与他对视。
魏文轩避开林毅飞无声询问的目光。
林毅飞见状,噎住了劝说的话语,应诺一声转身而去。
从两人的无奈神色可看出代价不小,谢珞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一丝感激之意涌出。
魏文轩目光投在谢珞脸庞,所说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阿淘,带他出去。”
话音刚落,谢珞眼前一黑,从房梁跳下一个黑衣人稳稳落在她身前。
黑衣人单膝跪地:“属下领命。”
谢珞一愣,带我出去做甚?接下来不问法子?
黑衣人起身径直朝她走来。
当黑衣人从谢珞身旁走过时,她又是一愣:逗我玩呢?
她纳闷的转过身子一看,瞅见黑衣人领着谢墨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旖旎极了。
当然,这只是谢珞的感觉,那位贵人可不晓得她是女儿身。
谢珞脸颊微微发红,‘咳咳’干咳几声掩饰尴尬,咳完了,尴尬依旧。
魏文轩瞧着她拘谨的模样,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很是好奇:“谢公子怎么了?”
谢珞也察觉自己的举止不妥,只能跳过这一茬,反问道:“敢问公子名讳?”
“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了。”魏文轩淡淡道。
谢珞直直望着他,道:“那在下姑且猜上一猜,公子姓魏?”
魏文轩也不答,一扯话题:“谢公子说说你的计谋。”
谢珞撇嘴,总认为别人都想着法子会攀附你?
有甚么好嘚瑟的,我也漠视你,不瞅你那一成不变的呆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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