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长安,太平就正式宣布和驸马薛绍分居,而陈达开呢,则是堂而皇之的和太平出双入对。
原本,薛绍还可以对他们的行为稍稍容忍,当做视而不见。只要他还能和太平住在一起,就明,在这个府里,他还是地位最高的男人。
可现在,搬到别馆的薛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嫉妒之心,各种荒唐的行径也是层出不穷。
不过,他敢下这样的毒手吗?
太平还是有些怀疑,以她对薛绍的了解,他是个什么事情都不愿意拿出来明的人。
源于家学教育,他的个人修养非常的好,就算是有意见,看不惯达开,也不必非要动手杀人。
所以,事
情的真相,还是要靠张玄一他们来解开。
选择缉妖司而没有选择大理寺,也是太平的意见。这事,起来也是公主府的一件丑事,没有必要惹得满城风雨。
大理寺是正式的刑名部门,里面的当差人员,算一算也有上百人,若是让他们知道陈达开死于情杀,太平的面子还往哪里摆。
而缉妖司这些人则不同,据太平所知,近些日子,他们为流查长安城的疑案,总是三人结成队,在城中四处奔走,和缉妖司内的人也没有多少交往。
把案件交给他们,消息也不过是在几人之间流转,以张玄一那饶为人,恐怕也不会把这件事四处乱传。
陈达开故去后,太平的身子也是很不爽利。不知是什么原因,终日怏怏不乐,身子也犯懒。
日头很好,阳光也和暖,难得的好气,太平却一点精神也没有,婢女们将胡床搬到了场院里,太平斜斜的躺着,姿态慵懒。
经过几,气愤的心情渐渐平复,虽精神还是不济,然而,可以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彻底恢复正常了。
贴身婢女月雪,端着银盘渐渐向太平靠近,近来,这个精灵古怪的婢女,情况有些异常。
话少了很多,表情也总是呆呆的,看她又怯生生的样子,太平撇撇嘴唇。
这个丫头,肯定是在大理寺错话了,要不然也不会变成这样。
“公主,吃茶。”
她将茶盏放在太平身前的条案上,看着那昏黄棕黑的汤水,太平嫌恶的啧啧然。
“这又是什么啊?”
“真的是茶水?月雪,你可不能骗我。”
“是茶水,确实是茶水,奴婢怎么敢蒙骗公主殿下。”她直愣愣的等着太平,吞了口唾水。
太平也是奇了,这个月雪,白白在自己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怎的什么本事也没有生出来。
就连撒个谎都如此拙劣让人不忍直视。就这点道行,到了那妖道的面前,还不得把公主府里的秘闻全都了。
“颜色怎么这么怪?”太平端起茶盏,看着那颜色又闻了闻那气味,不肯把它喝下去。
“哪里怪?”
“很正常啊!”月雪一阵尬笑,太平真是被她拙劣的演技逗笑了,不想轻易放过她,还想再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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