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这些饶从打扮到举止全都奇奇怪怪,充其量,也就只有刘冕一个正常人。
在三人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中心人物。
那身穿破烂道袍的男人,眼光时不时的飘到他这里,显然也在观察他,这是做什么?
难道,他也把自己当成了凶手?
想到这里,薛绍信步走了下来,走到这步田地,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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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武后和太平的冷眼,薛绍早就不在意了。
玄一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一直在揣摩薛绍犯罪的可能性。实际上,对于薛绍来,最为有利的证据,反而是陈达开这个人。
是的,他的尸体呈现出的那种状态,背后的针孔,虽然没有组成星象图吧,可也是牵强附会之作。
然而,附会也要有个梗概,不可能凭空想象就能做得出来,而众所周知,驸马薛绍,因为在公主府和皇宫里都不受待见,相比其他贵族,消息已经算是很不灵通的。
他是如何知道长安城怪案的细节的?
要知道,这些案件细节只有大理寺和皇宫里的有限几个人知晓,他这个郁郁不得志的人,似乎并没有这种消息渠道。
“道长,我见你一直在看我,是要做什么?”
听到那温厚的声音,玄一这才回过神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薛绍清俊的容颜,而是徐文伽怒气冲冲的眼神。
薛绍已然是过来了,徐文伽就是再提醒也没有用了,就在刚才,某人正在神游,根本就没注意到薛绍正在向自己走过来。
文伽也不知道他过来是要做什么,只能拼命给玄一使眼色,谁知,某人竟然毫无反应,两只眼睛直勾勾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好了,看他怎么办。
直到薛绍话,某人才回过神来,再想收敛神色,已经有些晚了。
只得轻咳几声,稍作掩饰。
“是微臣唐突了,还请驸马见谅。”甭管行不行,总而言之道歉就对了。
“你又没做什么,为何要求原谅?”薛绍莞尔,心下不自觉有些兴奋。
自从和太平分居,薛绍就极少出门。
每日,不是在偏院练剑撒气,就是读书写字,他不想见太平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也不能听外界的流言蜚语。
最好的杜绝方法,就是不出偏院。张玄一成了他近来第一个对话的陌生人。
座上的太平也瞥到了薛绍的身影,顿时就停下了和母后的谈笑。见她面色微变,武后这心里就有数了。
看来,思情还是没断啊!她还得加把劲。
处于目光焦点的张玄一,此刻表情惨惨然:“惊扰了驸马,就是微臣的罪过,认错是当然的。”
趁着两人对话的当口,玄一也在进一步观察薛绍。
但见此人,谦和温柔的表象之下,也自有一股傲气,英挺的眉峰之间,拧成一个结。
似乎化解不开,看来恶化的夫妻关系,让他心情郁结,情绪逐渐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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