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想到怜香的只言片语,杀害陈达开的凶手,似乎又是昭然若揭的。
两人正要出门,重新收拾整齐的怜香,自是要出门送别的。
“今两位差官如此给面子,老奴真是感激不尽。”她俯下子,真诚道谢,倒是让玄一一头雾水。
这有什么可谢的?
他看向徐文伽,某女倒是一副很自然接受的样子,且听得她应道:“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们过来只为了查案,绝不是为了刁难你。”
“何必要把凭香阁弄得人仰马翻,人心惶惶的,你是做买卖的,不能影响你生意,这道理我也懂得。”
原来是感谢他们没有耽误她的生意,听着他们的口风,玄一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反正都已经快走了,不在乎再多问一些内容,有枣没枣打三竿子呗。
“怜香,清风楼那边有个花魁娘子,叫凌霄的,你可认识?”
他试着询问,怜香一听是清风楼那边的事,登时就来了精神。
这人啊,都是很不客观的动物,秦楼楚馆之中,也不乏互相倾轧,完全是竞争关系。
只要能破坏对手的形象,这样的事,怜香绝对不会手下留。
且看她抖擞了精神,犹如开了屏的孔雀:“凌霄啊,当然认识,也是平康坊里数一数二的小娘了。”
“清风楼里的头牌,不过,别看那地方叫清风楼,内里可是一点也不清,满是污秽,那里的小娘子,都脏得很!”
“怜香,就问你认不认识,不必说这些没用的!”
看她开始东拉西扯,文伽连忙出言阻拦,别的不说,张玄一可是个男子,怜香嘴里那些埋汰小娘子的话,还是不要被他听了去的好。
常年接触青楼女子,徐文伽始终对她们还是存着一份怜惜的,虽然,她们其中确实有很多浮华浪之人,但更多的也是世凄苦,非常可怜的。
终在这风月场里打转,不知要熬到何年何月,或许,真正解脱的那一,就是年老色衰,体残破的时候。
但怜香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不一样。作为姐妹之间的翘楚,怜香早就已经爬到了这一行的顶端。
比一般的可怜女人更多了几分可恨,所以,对于此人,文伽总是保持着利用的状态,并不是很信任。
当然,几次接触,她还发现,怜香这女人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你越是给她好脸色,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要是不给她好脸色,骂着她,训着她,她还就听了你的话,认认真真的开始配合了。
说不定,这也是一种毛病。
玄一不提,怜香还真的被徐文伽的一句话给吓老实了。
那些胡言乱语全都收了起来,一脸严肃的说道:“老奴确实认识凌霄,这小娘子最近正当红,也是清风楼的招牌了。”
“不过,凌霄和凭香阁并无关系,文伽娘子为何问起她?”
见她恢复正常,文伽便追问道:“据你所知,凌霄和武承嗣有关系吗?”
“谁跟谁?”怜香大惊失色,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听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武承嗣是清风楼的常客吗?他和凌霄关系如何?”
“会不会他一面恋着智贤,一面也是凌霄的裙下之臣呢?”文伽补充道。
怜香明白了,猛然拍掌,说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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