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月…太久了。”
随风想了想,“马上就是年下了,父王想趁着过年,把他的五十大寿也办了,我必须在那之前好起来。”
院判点点头:“微臣明白了,微臣这就去看看殿下的药。”
带院判离开后,天香眼角带泪地抚摸着随风的脸道:“风儿,你受苦了,好好的身子,偏偏要吃这样的药,会不会留下什么祸患呀?还有,这次老二刺杀你,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放心吧母妃。”随风拍拍天香的手:“孩儿有渺渺的保命药,不会让他们察觉,也不会损伤身体,再说了,这不是还有院判给我们隐瞒吗!孩儿这次遇刺,还得了一个奇女子,可以成为孩儿的左膀右臂呢。”
“奇女子…”
天香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她相信自己孩子的眼光不会错。
“对了母妃,你可知道老二什么时候回来?”
“问他做什么…”
天香大大咧咧地盘腿坐上了床,想了想,“据说他年前去了趟阴阳山,给花魁带回来白凤的羽毛,然后又出海,想给你父王找一个惊喜作为寿礼…诶风儿,你给你父王准备的寿礼是什么?”
随风嘿嘿一笑:“嘘,母妃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孩儿这个,才是真正的惊喜…”
…
阴阳山旁,第一重大海上,稳稳地行驶着一艘巨轮,轮船富丽堂皇,刷着金黄色,挂满了羽绸扎的花,船帆上用夜晚也能看得见的荧光金丝绣着一条蛇。
甲板上,站着一位翩翩公子,墨绿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黑色的抹额上嵌着如星辰般耀眼的宝石。
一双妖媚的桃花眼顾盼生姿,剑眉英气逼人,其中一边的眉尾刻了一道竖痕。
薄薄的嘴唇略显苍白,此刻嘴角含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仿佛能看见未来的星辰大海。
高大的身形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湛蓝色的长袍外面,披着半透明的轻纱,轻纱隐约可见白凤的羽毛,一片一片地绣在上面。
衣袍被风吹的肆意摆弄,这位俊俏的公子却毫不在意,手里拎着一把羽扇,轻轻晃悠着,背在身后的左手微微露出一点红蛇的烙印。
“殿下,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夜天狼的海域了。”
他身后突然冒出一个红衣男子,恭敬地低着头,一手搭着腰间的佩剑。
“本殿知道。”
木柳逐月嘴角带笑,眯起了好看的眼睛,“本殿很快就能见到母后了…还有那个,一直装模作样的弟弟。”
“诶,属下以为殿下会想春风得意的姑娘们呢。”
红衣男子笑着挠挠头。
“想那群没用的婊子做什么,你可别忘了,本殿宫里,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皇妃呢。”
木柳逐月转过身来,用羽扇敲了敲红衣男子的肩膀,笑着走进船舱:“走,去看看本殿给父王的惊喜,有没有准备好上岸了。”
“是,殿下。话说回来殿下,就算您不在狼眼,那群姑娘们也是说您三天两头往里面跑呢,动不动就送好东西给金盏。”
“那群蠢货,随便说两句好听的就拼命地赚钱回来给本殿,让她们嘚瑟一下没什么。”
木柳逐月和红衣男子走进了船舱,看了看琉璃缸里的活物,木柳逐月满意地笑了:“很好,很听话,这两日明显乖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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