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姑!金盏!你们看谁来了!”
高天宇带着内力的一声吼,让楼里的姑娘和恩客们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到底是谁这么大的阵仗。
“哎呀!是二殿下回来啦!”
不知是哪个姑娘一声尖叫,引得蜂蝶浪舞,蜂拥而至,围在二殿下身边,叽叽喳喳的,好不欢喜。
恩客们听到是二殿下,也都识趣地跪下叩首到:“草民恭迎二殿下!草民即刻退下!”
逐月搂着姑娘们,笑容满面的,“诶,别走啊,出来玩就要尽兴,玩一半多没意思!今日本殿高兴,你们的酒水钱,都免了!”
“哎哟那真是多谢二殿下了!”
“二殿下真是阔绰!”
“二殿下一如既往的亲和啊!”
恩客们喜不自胜,纷纷对着这个比楼里的姑娘还要美貌的男人叩首,排着队过来给木柳逐月敬酒,趁机沾点光。
木柳逐月坐在春风得意大厅的正座上,也不客气,来一个人敬酒,他就喝一杯,一点儿也不像那个深宫里的殿下,更像市井里的无赖,沉迷酒色,昏庸无道。
梦姑和金盏在楼上练舞,听到楼下的动静连忙停下,金盏正想着冲下去,梦姑一把拉住,“金盏,别像楼下那些没见识的小浪蹄子一样黏过去,谁还没见过殿下似的。你是殿下亲挑的花魁,不似那等俗物,把汗擦了,补个妆,换个衣服下去。这沈大老爷已经被那沉小姐勾了魂儿去了,你可得牢牢地把握住我们殿下啊!”
金盏眼珠转了转,“我明白了,梦姑你放心。”
说罢,金盏调整了一下呼吸,坐在了妆台前,重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脱了练舞的衣裳,露出了满背的红蛇刺青。
“嗯,对了,就是要让殿下看到我们这个最美的背。独一无二。”
梦姑满意地用指腹抚摸了一下金盏的后背,冰肌玉骨,红蛇栩栩如生,让人过目不忘。
“殿下…”
木柳逐月正在和其他姑娘聊的正欢,就听到从楼梯处传来娇滴滴地声音,姑娘和恩客们也抬头看去,继而后退,让出了主座的位置。
金盏身上轻飘飘地搭着一件云衫,前胸挂着一件金织的诃子,满背的红蛇若隐若现。
手臂上挂着七彩披帛,脚上踏着玉底绣鞋,青绿的发间,斜插着一支红蛇步摇。
这些个上等好物,都是木柳逐月亲赐,装扮得金盏美若天仙,金盏悠然踱步至木柳逐月面前,微微一欠身:“小女恭迎殿下。”
清脆如寒玉相撞的声音,绵绵地传入木柳逐月的耳中,逐月满意地伸手将她揽入怀:“真不愧是本殿的金盏,值得本殿日思夜想。”
说话间,逐月解下腰间的玉珏,挂在了金盏盈盈一握的腰上:“这是本殿出海新的的玉珏,是海里带回来的宝贝,赏你了。”
“小女多谢殿下!”
从金盏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惊讶,平静地就像个大家闺秀。
底下的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比如梦姑。同样是和金盏一起下楼的,除了她自己,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在意她的存在了。
此刻逐月给了金盏这么个听都没听过的宝贝,梦姑虽然酸,但也欣慰,好歹金盏也是自己家的花魁,殿下疼她,等于疼自己。
“海里的宝贝!”
“殿下还真是看中金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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