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鹤立你眼瞎吗?!谁问你沉木了!”
木柳逐月更是怒火中烧,每个女儿都名字都点了,怎么没有提到怀里这个小宝贝,亏他还说这小女儿是他心尖尖的肉呢,本殿看他一点都不疼。
“啊,不是木儿…那…那就是…”
沉鹤立看了看身后的管家,管家愁眉苦脸地指了指木柳逐月,沉鹤立这才抬起头来,看清了他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儿。
“水木?是水木吗?!”沉鹤立十分激动,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想撩开关久久的头发看个仔细。
“滚!我没你这样的爹!”
关久久故意大声地叫出来,果然,逐月又怒了,喝到:“放肆!你沉鹤立想做什么?!让本殿站在门外吗?!让本殿的水木连家门都进不去吗?!”
“啊!是是是!殿下息怒,殿下请!”
沉鹤立连忙踢开了地上的下人们,领着逐月进了门,入大堂,坐了上座。
“金木!快上茶啊!”
沉金木稳稳当当地端着茶盘就上前来,火木自知粗鲁,站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土木也乖巧地跟上来,帮忙倒茶。
“殿下请喝茶,妹妹请。”
沉金木和沉土木一人捧着一杯茶,递到逐月面前,“妹妹何时回来的,为什么没有回家?爹爹和我们姐妹可担心了呢。”
金木温和,她的话,多半出自真心。
听到沉金木的温柔地语调,关久久这才慢慢地回过头来,不客气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这茶可真是淡…”
逐月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你们听好了,给本殿和水木整理个干净宽敞的房间出来,有要事商量,谁要是敢偷听…”
“不敢不敢!”
沉鹤立慌忙拉了两个小厮:“快去!把东院整理一下,把人都赶出来,殿下和水木小姐有事商量!”
小厮自然是不敢不从,忙不迭地跑去了。
这是真的不敢啊。
很快,东院就安静的像个鬼屋,木柳逐月依旧横抱着关久久,走进了东院的正堂,沉鹤立亲自关上了东院的门,不管逐月想做什么,他们都不敢造次,乖乖地退出十米开外,等候差遣。
逐月抱着关久久坐在了床上,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你放我下来,你想这样抱多久?胳膊不酸吗?”
关久久是被抱的难受了,想下来。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关久久挣扎开逐月已经麻木的手,坐在了他正对面,看着他僵硬的胳膊,不自觉地帮他捏了起来。
没办法,这个人的脸好看,作为颜值控的关久久拒绝不了。但是她还是保持了冷静,毕竟这是个棘手的人物。
“我不想杀你。”
没想到,关久久还未问出口,逐月率先说话了。
“你不想杀我?为何对我下毒?你可知道,我这心口日日痛着,午夜梦回的时候,更是疼的生不如死!”
嗯当然了,根本没这么严重,戏要足嘛。
关久久手捂着心口,炸裂的演技让她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真实的痛感让关久久的指尖发白微微颤抖,逐月深信不疑。
“你心口疼?!”
逐月不忍心,大手覆上了关久久纤细的小手,捂在心口处。
沉木研制的毒药,涂在匕首上,哪怕只是割破一个手指头,毒液也能顺着血液流进心脏里,让整个心变黑,剧痛且死的很慢,让人受尽苦楚。
这就是真正的“黑心”。
“殿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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