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姑叫了独眼和瘦子,亲自来到了紫气东来,“牙婆啊,好久不见啊!”
老远就传来梦姑腻腻歪歪的声音和那呛人的香气,关久久背对着人就翻了个白眼,轻声道:“春风得意是不错,可天天面对这么个老鸨,我感觉我可能会减寿的…”
“噗…”
姑娘们听到了都悄悄地笑了起来,默默地退后几步。牙婆把大家的东西都整理成了几个包袱,刚好走了出来,“原来是梦姑啊,还真是好久不见了。怎么亲自就来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好了的。”
“那怎么行!”梦姑假笑着,让独眼和瘦子接过了牙婆手里的包袱:“殿下吩咐的,我肯定得亲自来呀!不把你们伺候好,我怎么向殿下交代呢!”
说着,梦姑像和牙婆认识了许多年一样,亲昵地挽起牙婆的胳膊,就往外走去,牙婆心下嫌弃,脸上也摆谱着,没有搭理梦姑。
独眼和瘦子带着姑娘们,一起走向了春风得意,“诶牙婆,沉小姐呢?”
“小姐爱去哪儿去哪儿,岂是你我可以过问的?”
“是是是,我们先去,等沉小姐来了啊,我再好好的招待她!”
方才牙婆出来的时候,关久久就已经转到了暗角,和狂风暴雨蹲在一起,“你们两个,跟去春风得意可以吗?”
“只要高天宇和殿下来的时候我们回避就好,梦姑她们不认得我们。”
狂风有些担忧,“小姐,老二他…没有怀疑你吗?也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吗?”
关久久歪着脑袋想了想:“逐月的反应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他说毒杀我的想法是沉木趁他喝醉的时候骗下来的。可是你们说,如果他真的不舍得我,酒醒后就会阻止沉木的吧?”
“他非但没有阻止沉木,反而在沉木毒杀你之后,让沉木去个很远的地方藏身,避风头。”狂风摘了面具,单独和关久久相处的时候,他都不戴着。“然后在你回来的时候,表现出异常的关心…”
暴雨依旧蹲在一边慢悠悠地啃着饼,却说了一句难得的理智的话:“这只能证明,老二不相信你是真的小姐。”
狂风和关久久沉默了,就是这个意思…
暴雨啃完饼,将包着饼的油纸揉成一团,往旁边一丢:“我觉得吧,小姐,你将计就计呗,看看老二到底想干什么。反正都是居心不良的两个人…”
“嗯也只好这样子了。”
关久久和狂风点点头,突然好像听明白了什么,狂风提起关久久往暴雨背上一丢,关久久骑在暴雨背上,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顿猛锤。
“好你个暴雨!居然说我居心不良!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良了!哪里!”
暴雨被锤的张牙舞爪的乱叫:“狂风快救救我啊!小姐好重!”
狂风一愣,重新戴好了面具:“你这么没有求生欲,找我有什么用,我们还是快一点去春风得意吧,这天都快黑了…”
“是吗,原来我这么重的吗?”
关久久笑眯眯地对着暴雨的耳朵旁边吹气,“我这么重还真是不好意思啊!那麻烦你背着我去春风得意吧!这天都快黑了呢…”
“小姐…我错了…”
夕阳西下,暴雨愁眉苦脸地背着关久久,垂头丧气地跟在狂风背后,一起前往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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